“一段时间不见,我们念念真是越来越水灵了,没把你祁蔚哥哥忘了吧?”
江晚念听得直犯恶心,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呢,迎面一股臭味,恶心得让人反胃,原来是你朱祁蔚。”
说完瞟了眼他的黑口罩,眼中讥讽更甚:“猪戴个黑口罩都能颜值翻倍,你戴了还是丑得让人倒胃。”
朱祁蔚闻言,脸色瞬间难看,唰的一下摘了口罩,气急败坏地瞪着江晚念。
可是下一瞬,看着江晚念那张美得明艳勾人的脸,他发怒的话一下堵在了嘴边。
江晚念越是拒绝他,他就越觉得江晚念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就越是心痒难耐,想要拔了她的刺。
朱祁蔚盯着江晚念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缓缓露出一个浪荡轻浮的笑,舌头舔了舔嘴角:
“继续啊,再多骂两句,小爷就喜欢你这么辣这么带劲的。”
“江晚念,豪门朱家的名号你不会没听过吧,我堂堂的朱家二少爷,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你在这跟我装什么矜持呢?”
“欲擒故纵这种把戏,玩一次两次就够了,玩多了可就没意思了,小爷我有钱有势又长得帅,我就不信你不想巴结我!”
江晚念从来没见过这么油腻又不要脸的人,隔夜饭都差点呕出来。
“朱祁蔚,饭店里的猪头都是假的,真的长你脖子上了是吧。”
“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是巴结你长得丑,还是巴结你有狐臭,还是巴结你长得像猪头?”
狐臭和猪头两个词,精准刺痛了朱祁蔚的自尊,因为他真的有狐臭,脸色顿时一片铁青,怒不可遏地低吼:
“江晚念!你别仗着我对你这张脸有点意思,你就在这逞能!我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江晚念慢悠悠地抱起双臂:“哦,我好怕啊。”
朱祁蔚听见她说怕,难堪的脸色缓和了几分:“还算你知道好歹。”
他盯着江晚念胸前领口处那块白得晃眼的细嫩肌肤,馋得咽了咽口水,嘴边露出一抹淫笑:
“念念,你懂点事,我可是堂堂朱家二少爷,只要你跟了我,把我伺候爽了,以后什么资源都不用愁,我一定能让你更火!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朱祁蔚说着,色眯眯地朝江晚念伸出手,想要摸她。
江晚念眸光一凛,猛地抬起右腿。
砰的一脚!
重重踹在朱祁蔚裆部!
“啊——!!”
朱祁蔚仿佛一头被踹飞的死猪,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屎都差点被踢出来,疼得哀嚎不断。
“江晚念,你……你敢踹我!”
江晚念嗤笑:“踹的就是你!”
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软性子,该动手时就动手。
朱祁蔚疼得浑身抽搐差点晕过去,好大一会才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裤裆一脸气急败坏:
“江晚念!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娱乐圈消失!”
刚吼完,看见不远处走过来的人影,朱祁蔚一下变了脸色,也不嚎叫了,神情敬畏又惶恐:“妄……妄哥……”
江晚念一怔,转头看去。
是沈妄来了。
奇怪,朱祁蔚刚才还那么嚣张跋扈,怎么一看见沈妄就吓成这样,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她知道朱家,算得上是豪门,朱祁蔚自诩朱家二少爷,一向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甚至视人命如草芥。
曾经酒驾开车差点把人撞死也没人敢管,扔几个臭钱就摆平了。
朱祁蔚这么一个为非作歹不可一世的富二代。
怎么那么害怕沈妄?
此时的朱祁蔚,两眼惊慌地盯着走过来的沈妄,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曾经……见过沈妄不同寻常的可怕的一面……
那一面……
让他吓得连续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