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这样,这安托万岂不就是我随意驱使的奴仆?多个打手可太好了。
“好。”古见点点头,“我可以试试,毕竟这该死的家伙尖叫起来太过烦人,我可不想在接下的日子里天天听他嘶吼。”
贝内特立刻动手,变出来一根细针从安托万的耳后深深扎了进去,然后他指头对着细针的尾端轻轻一弹,这种细微的颤动就直达安托万的大脑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午夜领主那喜欢剥皮折磨人的爱好,让贝内特在人体结构学堪称一位大师。
纵欲者那布满血丝的双目让古见看的难受,更不要说这里面还夹杂着一种病态的渴求和不满足感。
安托万在锁链里挣扎着,让贝内特难以回收他的细针。
“马卡斯兄弟...马卡斯兄弟...我做了一个漆黑的梦,一个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的梦...求求你打我吧!捅我吧!让我能感觉到生的存在吧!”
“安静,你这浑身香喷喷的阉鸭子。”古见没有因为安托万的哀求就打下恩赐般的几拳头,而是蹲下靠近安托万,勾引挑拨着他的欲望。
毕竟这还挺有趣的。
安托万还想说些什么,急切的他甚至像是螃蟹一样吐出了许多唾沫。
古见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然后说着,“你说我打你我就打你,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一个荣耀的战士应该挑战那些强大的敌人,而不是去和你们这些享乐颓废的废物有太多牵扯。”
贝内特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听见马卡斯能流利说出这么长一段话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
想想他们这个只有五人的小小战帮吧。
沙朗是个念经念傻了的白痴,甚至还会被浑身漆黑的鸟类吓的失去战斗能力。
费伦是个贪吃又好奇心过剩的猪头,许多意外都是因为这家伙东摸摸西摸摸引来的。
安托万是个瘾上来就什么都顾不上的疯子,为了整些够劲的兴奋剂能毫不犹豫的售卖自己的尊严和荣誉。
马卡斯更是个重量级,跟用血电池驱动的机器人没有任何区别。
在这些人里唯有自己,午夜领主贝内特保持着难得可贵的清醒,利用着马卡斯对杀戮和鲜血的痴迷数次拯救自己和他们的性命。
这样聪明且强大的自己却不得不屈尊和他们厮混,这若是让其他午夜领主听见不得活活笑死过去?
若不是想到和这些废物死在一起更加耻辱,贝内特早就找个僻静又黑暗的地方自我了断了。
等到诅咒一断,贝内特发誓自己要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折磨他的这些队友挨个凌迟。
贝内特复杂的心理活动不为人所知,古见只是折磨着安托万所剩不多的理智,在他泪流满面的哭声里诱导着安托万自己说出来他想要的话语。
“求你马卡斯兄弟...”
“兄弟?谁和你是兄弟。”
“马卡斯...马卡斯主人...我的好主人,求你了,就一下,就一下也好,朝这里打。那种毫无感觉的虚无真的要杀死我了...”
“看在你臣服于我的份上...这一拳你可要兴怀感激的收下了。”
古见瞄准安托万那张满是穿刺的半张脸狠狠打下一拳,顿时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安托万两眼翻白,舒爽的呼喊一声后在铁链的束缚下不断抽搐。
“行了,也许这能让他老实一点,把他拉远点,别让我听见这混蛋的呻吟声。”古见理所当然的朝着贝内特命令着。
贝内特心里暗骂着古见的蛮横,动作却不停,拖着安托万到角落中不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