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贝内特为这样的偷袭尖叫一声,猛地跳开很远藏在阴影中,用自己搜刮来的肥皂除菌剂等物品清洗着肩甲上的秽物。
这让费伦很受打击的同时也轻笑出声。
“你应该改改你这喜欢东摸摸西摸摸的毛病了,等我们诅咒解除的一天,贝内特肯定会把你丢到一个宗教世界的火盆中把你活活烧死。”沙朗对着费伦认真建议着。
费伦只是发出咳咳的笑声,他很喜欢看见贝内特那洁癖过度的有趣反应,能让他想起来炸毛的猫咪。
“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恐怖的低语从众人身后传来,定睛一看发现是那个被贝内特钉在地上的帝皇之子安托万摆脱了束缚,面容狰狞的朝着众人一步步靠近。
“停下安托万,你需要保持冷静。”沙朗对着安托万举起了武器,对于这帝皇之子所表现出来的疯狂他有些心悸。
在他们之中综合实力最强的就是马卡斯,他可是一名打过大远征和大叛乱的老兵,只是被屠夫之钉折磨的没了神智才沦落于此。
平常时候马卡斯就像是一座雕像,沉默的站在角落发呆,唯有投入战斗中才能让这家伙如受伤的野兽一样狂暴迅猛的活动。
第二强的就是眼前这个纵欲的疯子,帝皇之子安托万。
一手长剑练的相当精妙,往往能从意想不到的方向猛然刺出。
更下面的就是贝斯特和费伦,最后就是唯一能使用灵能的怀言者沙朗。
一个被逼疯了的帝皇之子有多可怕?沙朗虽不清除,但也能从费伦绷紧他外露的肠子和贝内特死一样的寂静察觉到安托万将会给他们带来大麻烦。
现在只有一件事情值得去做了,那就是击败安托万,将他用锁链牢牢捆住,直到理智恢复之前不能放他出来。
“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这都要怪你们!!!!”安托万像是一个女妖高亢的尖叫一声,随后持着自己放血剥皮用的长剑向众人扑来。
皮糙肉厚的费伦顶在了最前面,他的武器是一面跳帮盾和一把古老的爆弹枪,其中的子弹恶心的让人不愿意去细想。
砰砰数枪,枪口喷出绿色的火焰,恶臭的子弹朝着安托万砸去。
安托万没有闪躲,任凭这些子弹命中自己。
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安托万悲愤交加下步伐变得比以往更快,直接闪身到了费伦身边一剑刺中了他的咽喉。
“唔...咳咳咳...”费伦反手握住了剑刃,让安托万无法拔出长剑。
对此安托万唯一的回复就是将自己的肩膀猛地朝费伦胸口顶了过去,上面装着一根锋利的黑色尖刺刺穿了费伦的盔甲和一颗心脏。
受创的费伦单膝跪了了下去,纳垢的伟力正护佑着他的性命。
而如此的动静也让沉默的马卡斯悠悠转醒,或者说是让寄宿其中的古见悠悠转醒。
“我...在什么地方?”古见困惑地发问,望向了那癫狂疯魔的安托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