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的拐杖重重地敲击地面。
发出沉闷的声响:
“怎么回事,谁能说清楚。”
易中海吭哧了半天。
硬着头皮把张敬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并着重提到了张敬偷看别人洗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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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我把张敬安排到后院住,也是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结果人家不但不领情,反而说我有私心,老太太,我真的太难做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
“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聋老太太转向张敬问道。
老奶奶。
傻柱和一大爷打算讨好秦淮茹。
他们俩合计着算计我。
把我当成了待宰的鸡。
准备让秦淮茹吃了我的亏。
张敬直截了当地说出真相。
也不在乎其他人是否愿意听。
这让傻柱和易中海气得脸色发紫。
没错。
我确实有过这种想法。
但你不应该把它说出来呀。
两人在心里暗暗咒骂。
“一大爷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谁把你当成鸡来宰啊,张敬,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何雨柱不服气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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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果不是宰我,那你倒是说说,
凭什么让我搬到后院去住?”
张敬冷笑一声。
“你偷看人家洗澡,这是败坏风气,
让你搬到后院是避免嫌疑,让你接受教育!”
何雨柱涨红了脸大声喊道。
“我、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没做过那种事,你可别胡说八道啊。”
张敬连连摆手。
开什么玩笑。
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呢?
就算真的是张敬干的。
那也只是昨天的张敬。
跟现在的他有什么相干?
何雨柱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求助般地看着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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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咳嗽了两声:
“张敬,你是不是想抵赖偷看人洗澡的事儿啊?”
张敬嬉皮笑脸地回答:
“一大爷您误会了,分明是您偷看了贾张氏洗澡,
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我偷看别人洗澡了呢。”
啊?
易中海偷看了贾张氏洗澡?
这消息也太过爆炸性了。
刹那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怪异地投向了易中海。
既有些尴尬。
又带着几分探究之意。
易中海想要摔东西。
但他刚把手里的搪瓷杯子砸出去。
现在手没了家伙。
只能伸出手指头指向张敬。
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
“压根就没这回事,你瞎说,我,我……”
易中海额头的青筋暴起。
贾张氏也瞪了易中海一眼。
满脸严厉。
心里盘算着——如果真是这样。
一定要让易中海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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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是一个九级钳工。
一个月挣99块钱。
怎么也得让他赔个十块二十块吧。
聋老太太眼神混浊。
瞪大眼睛问张敬:
“张敬,你说的是真的吗?”
易中海全身颤抖。
死死盯着张敬。
那目光犹如淬了毒一般。
只要张敬敢承认一个“是“字。
易中海估计会立刻扑去。
一口把他咬死。
四合院里的人们全都提心吊胆。
紧张又兴奋地等待着张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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