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孙韬惊骇之下,身体颤抖不已...
那座沉重的青铜巨门,怕不是千斤之重,若真砸在身上,只怕此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直送黄泉。幸亏孙韬身为和胜堂八金刚之一,修炼有成。
铜门迫近,孙韬施展身法,险之又险地避过,门扉贴着他的鼻尖掠过,轰然落地,震得木板碎裂四溅。
尘埃落定,赵子昂威武的身影显现而出。
"就是他!"
为了找赵子昂,和胜堂的人反复观看了李文浩挨打的视频,仅一眼,便认定了目标。
按理说,孙韬此刻应立刻上前擒拿赵子昂。然而,他却犹豫了。凭常识也能猜出,那一脚出自赵子昂,能踢飞千斤大门,其力道何等惊人?难怪韩虎五爷会被赵子昂压制在地。
"还傻站着干什么?上!"
意识到单挑可能无法取胜,孙韬退后一步,一声令下,手下蜂拥而上。韩虎的手下虽是李氏集团的保安,但孙韬带来的是和胜堂的精锐,训练有素。
他们虽一拥而上,却并不混乱。四面八方,围剿包抄,协同攻击,犹如古代战场的战术布局。然而,面对绝对的力量,再精妙的配合也显得苍白无力。
"砰砰砰砰……"
"哗啦哗啦……"
仅仅交手一次,二十几人全数倒地,客厅中的家具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孙韬和赵泰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畏惧。赵子昂的实力,远超他们的预期。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已被赵子昂困在屋内,想拍拍屁股走人,无疑是妄想。
"一起上!"
孙韬和赵泰咬紧牙关,一同向赵子昂冲去。但在赵子昂看来,他们与那些小喽啰无异,只消一拳一脚,两人便痛苦地跪倒在地。
自进门到解决所有人,不过五秒。刘雨彤和刘启智看呆了,他们知道赵子昂会打架,却不知他会如此强悍,这场景比电影还夸张。
尽管如此,父女俩面色凝重。他们深知和胜堂的底蕴,你打倒二十个,他们会派来两百个,打倒两百个,他们又有两千个。而赵子昂只有一人,难道要以一敌百对抗整个和胜堂?
"你的脸怎么了?"
赵子昂注意到刘雨彤脸上的掌印。
"没事。"
刘雨彤抿了抿唇,回答。
"怎么会没事?你是我的未婚妻,不必忍气吞声!告诉我,是谁打的?"
赵子昂气势逼人地问。
"是他。"
刘雨彤指向孙韬...
"是哪一只手动手的?"
赵子昂质问道。
"似乎是右手。"
刘雨彤低声回答。
孙韬正痛苦地蹲在地上,双手撑地,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赵子昂走近,一脚踩在他的右手上,接着用力一碾,孙韬的手瞬间成了残废。
"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刘雨彤拽了拽赵子昂的衣袖。
"离开?为何要逃?"
赵子昂望向她。
"和胜堂的势力太大,你以为打伤他们几个就能让他们屈服吗?只会引来更狠的报复,我们在南屏无法立足了,唯有换个地方,隐姓埋名,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刘雨彤无奈地解释,心中满是不舍与无奈。
"你太高估和胜堂了,放心,有我在,他们掀不起什么大浪。"
赵子昂试图安抚她。
"有你在?你能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吗?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再晚回来一会儿,我可能就没命了。与其这样提心吊胆,不如一走了之。"
刘雨彤气愤地反驳。
"你说的问题,的确是个问题。我会立即解决这个问题。"
赵子昂转向那些和胜堂的人,"你们都别装死,快去告诉你们堂主,让他洗干净脖子滚过来,我要和他清算新旧账。"
一听有机会离开,和胜堂的数十人立即挣扎着起身,狼狈地逃离刘家的别墅。
"你这是找死!"
刘雨彤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和胜堂的堂主邓和胜是南屏的无敌强者,赵子昂要和他算账,无疑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呵呵……"
有些事,向刘雨彤解释就像是对牛弹琴,赵子昂也不想再多说。
"爸,还是你来劝劝他吧!"
见赵子昂固执如驴,劝不动,刘雨彤只好向父亲求助。毕竟,父亲曾救过赵子昂的父亲,他的劝说赵子昂应该不会忽视。
刘启智盯着赵子昂看了足足十秒,最后转向女儿劝道:"雨彤,既然子昂有信心解决问题,就让他去解决吧!"
"我……"
三个人的意见,二比一,刘雨彤无奈地坐在沙发上,接受了这个决定。
……
在信息时代,孙韬和赵泰无需回到和胜堂总部报告,出了西郊别墅区,他们便给堂主邓和胜打电话。
半小时后,邓和胜出现在别墅区外。他身边只带了八大金刚中的其他六位,其中包括面容破损的五哥韩虎。
看到老二孙韬血肉模糊的右手,老三赵泰捂着肚子无法挺直腰身,邓和胜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让你们找到人就立刻通知我,你们竟然擅自行动!"
邓和胜严厉斥责。
"我们本想给你一个惊喜。"
孙韬忍着疼痛解释。
"惊喜?就凭你们两个?"
"今日,尔等便领教一番真正的八步崩拳!带路!"
邓和胜语气深沉,心中已有定计。
"遵命!"
八大金刚热血沸腾。堂主虽曾展示过八步崩拳,但这门绝技需在实战中领悟其奥秘。此刻,孙韬和赵泰甚至觉得伤口的痛楚都减轻了。
两人挺胸抬头,气势如虹,引领邓和胜直奔刘家府邸。
"宅中鼠辈听好,堂主已到,速速现身受死!"
孙韬一手负伤,稳住身形高声喊道,仿佛小孩打架不成,唤来长辈助阵的傲气。然而,连喊三遍,屋里却毫无动静。
"该不会是跑了?"
几大金刚面面相觑。
"要不要进去瞧瞧?"
有人提议,然而无人敢动,包括提议的老二、老三和老五,他们身上的伤痕赫然在目,贸然闯入,若遭偷袭该如何是好?
"唉!"
邓和胜叹了口气。关键时刻,竟无人能挺身而出,他在南屏七年,似乎只是独自一人在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