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公审棒梗,贾张氏瞬间炸毛了。
要知道棒梗可是他们贾家唯一的男人,承载着她们贾家的未来和希望。
现在秦牧居然要对她的心头肉下手,那怎么可以,一旦坐实罪行,这名声不就坏了嘛。
只见她跳脚怒骂道:“姓秦的,你个杀千刀的,棒梗他还是一个孩子啊,你都不放过,你今天是非要跟我们家过不去了是吧,你是非要逼死我孙子,逼死我这個老太婆才开心是吧?”
“啊!!!”
“我跟你拼了!!”
说着,她张牙舞爪的扑上来就就要挠秦牧的脸,她那个指甲也不经常打理,不仅长的长还黑不溜秋的,一看就是滋生了大量细菌有“剧毒”,这要是给挠上了还不把秦牧给毁容啊。
还好的是张姨早就防着她,一听说秦牧要公审棒梗她就知道要坏了,棒梗那可是贾家的宝贝疙瘩是贾张氏的心尖尖,谁惹了他她都能拼命,所以,一看到贾张氏跳脚,张姨就抢先一步拦在了她的面前。
但她一个人有些势单力薄。
虽然贾家又死丈夫又死儿子,但因为有一大爷傻柱这些人帮衬,贾家从来就没有缺过吃的,贾张氏这人更是吃的脑满肥肠养的是膘肥体壮,张姨一个人根本拦不住,还好又过来几个妇女这才把贾张氏拦住。
至于秦牧,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慌过,脚下更是没有挪动半分,别说贾张氏冲不过来,即便冲过来了他也不怕。
如今他可不是原主那个文弱书生了,经过天命宝树改造,打不过特种兵,但打一个妇女还是很简单的。
不过,经过贾张氏这么一闹,在场的人都有些兴致缺缺了。
如此怎么能行,秦牧绝对不允许。
于是他开始鼓舞士气,重新凝聚民心。
只听秦牧道:“同志们!你们以为这只是简单公审棒梗嘛,不,今天这场公审关乎重大,甚至关系到咱们全国青少年的教育问题。”
众人懵了。
啪嗒一声,有人吓得筷子都掉地上了。
“我滴妈啊,不就是拿了一个毽子嘛,有这么严重吗???”
有必要这么上刚上线嘛。
怕怕。
“怎么?你们不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毽子问题吧,不!远远不止!!”秦牧像某个小胡子一样挥舞着手臂,激情澎湃道:“现在,这已经不单单是一个毽子问题了,也不单单是棒梗一个人的问题了,这关系到整个教育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呢。”
看着在场的众人,秦牧语重心长道:“同志们,这老话说的好,小时偷针,大了他就偷金。”
“今天,他棒梗拿了别人毽子,咱们要是因为他年纪小就不管或者轻轻放过,那么就会让他错误的以为拿别人东西是没关系的。”
“如此下去,今天他敢拿毽子,那么明天他就敢拿你家鸡毛掸,后天他就敢大摇大摆去你家拿钱拿票拿粮食。”
“这时候,你们认为还是小事嘛?”
众人摇头。
“秦牧说的对,这事确实应该好好管管。”
“对对对,必须管。”
秦牧继续道:“各位大姨大妈们,这影响其实还不止如此呢。”
“若是棒梗咱们这边没处理好,那让其他孩子怎么看,他们会不会有样学样。”
“然后一个传染两,两人传染整个四合院,然后是周边胡同,进而是整个南锣鼓巷,接着是东城区,最后这种不良风气由夏都扩散到全国,全国小孩只要看到什么东西觉得好就往家里拿,你们认为这还是小事嘛?”
众人大恐,一时间被吓的冷汗直流,那种情景想想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