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你感觉怎么样？”黑渊下勉强挥舞了一下这把石剑。

“嘶嘶。”舌头回应道。

“什么，你也觉得这东西不一般。”黑渊下道：“有意思。”接着黑渊下猛地将石剑往树上拍去，接着又用石头砸，往地上摔，黑渊下尝试敲碎石剑，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可一番操作下来，石剑纹丝不动。黑渊下无奈，最后抽出他的竹刃开全力刺向石剑，终于在石剑上开了个口子。口子里有晶莹的液体流出，在接触到液体的一刹那，黑渊下只觉得浑身麻痹，随后暖流涌遍全身，最后特殊的爽感出现，黑渊下沉浸其中，不知何时就连他下面的那家伙也不听话了。液体干涸，黑渊下痴痴傻傻，目光涣散，正当他想再弄出一些那种液体时，舌头一口咬在黑渊下手背，在疼痛刺激下，黑渊下这才回过神，他看着手中的石剑，心生强烈惧意，赶忙丢开石剑。黑渊下自以为灵活的脑子是他的最好的依仗，不曾想在那种液体的作用下，脑子居然会宕机，自己会变得痴傻。

“这个东西我很满意。”黑渊下花费许久后平静下来，看向鼹鼠道。鼹鼠并没有什么表示，无论是什么人类在它眼中都是一样的，人类会以“畜牲”来辱骂同类，殊不知它这群这真正的畜牲也会以“人类”来辱骂同类。

“咚咚咚。”青云山后，一个隐蔽小木屋里躺着个男人，这时他正躺在草席上，拿着一坛酒在往嘴里道。敲门声传到他的耳朵里，按着每敲三下停一下的规律，男人知道这是那只给他送财的鼹鼠来了。男人猛地将酒坛扔到木门上，酒坛剩下的酒水洒在地上，“别他妈敲了！”男人暴吼道。但是敲门声还在传来，男人顿感异常，敲门声和以往不一样，他十分警惕，从身旁桌子上拿起砍刀，桌子上还有一个笼子，里面关着只小鼹鼠。男人慢慢走到门前，透过门上缝隙想外看去，可他刚把眼睛凑上去，突然，一个拳头打穿木门直接命中男人面部。男人连后退几步，手里砍刀被握的更紧，他怒喝，踢开木门，只见外面空无一物。此刻黑渊下正靠墙躲避男人视野，就在男人走出木屋，黑渊下就要出手偷袭时，男人猛地转过头一刀砍向黑渊下。黑渊下没有想到此人如此敏锐，急忙用手臂护住身体，好在有灵气加持，黑渊下的手臂没有被这一刀砍断。黑渊下接连后退，他的心中没有惧意，只是在思考着如何杀死这个男人，果然炼气初阶战斗力还不如一个健壮的男人。

“是你？”男人看见黑渊下面容，面露讶然。

“哦，你认识我？”黑渊下道，接着黑渊下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这个男人不是当年拐卖他的人贩子吗。

“那一窝子小崽子，有两个被仙师给带走了，我很害怕他们未来成为仙师，会回来报复我，没想到啊，你这么快就找上门了。”人贩子冷笑道。

“你既然认得出我，还不给我下跪？”黑渊下道。

“你当我是蠢货？老子也不是第一次杀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低阶仙师了。”人贩子说着就冲向黑渊下。黑渊下直呼好家伙。“嘶嘶”，舌头从屋檐纵下，来到人贩子脖子上，舌头一口咬在男人脖子上。人贩子吃痛，但他没有着急挣脱舌头，而是继续冲向黑渊下，黑渊下这次没有后退，他目光冷冽如同发现猎物的毒蛇，掏出竹刃迎面刺向人贩子胸口。黑渊下再次聚集灵气在受伤的手臂之上，再次抗下人贩子一刀，竹刃锐利，洞穿人贩子心脏。人贩子难以置信眼前这个雏居然完全不畏惧他的凶煞和手中的砍刀，会和他以伤换命。黑渊下一脚踢开人贩子，随后又是一刀抹断男人脖子。确认男人死后，黑渊下才开始检查他手臂上的可以见骨的伤口。黑渊下从外衣撕下布条，先给鲜血淋漓的手臂包扎，接着掏出他炼制的顶级驱寒丹扔进自己的空中。

“嘎！”悲惨的叫声从木屋中传出。黑渊下这才站起身，走向木屋，木屋子里昏暗无比，发霉味，腐臭味和酒臭迎面扑来，差点让黑渊下吐出来。惨叫声来自于鼹鼠，在黑渊下和人贩子对峙时，它偷跑进木屋里想要解救自己的孩子，原本他们的计划也就是黑渊下吸引人贩子，鼹鼠趁机救走自己孩子，但当黑渊下认出人贩子身份时，他就起了杀心。鼹鼠痛苦哀嚎，原来它孩子早就已经饿死了。鼹鼠摇摇晃晃从桌子上摔下，随后它缓缓从地上爬起，它恶狠狠瞪着黑渊下，又是哀嚎一声，一头撞死在桌腿上。黑渊下笑了，虽然是只畜牲，但黑渊下却从这只畜牲眼中看到了令其熟悉的，纯粹的恶意，是人类对他的恶意，也是它对人类的恶意。

手臂的疼痛感开始蔓延，黑渊下没有做出痛苦的表情，他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他在反思，自己这次行动中所犯的错误。

“去去去，去吃那个男人的尸体。”黑渊下见舌头就要吞下鼹鼠的尸体，立即驱赶道。等手臂的疼痛减弱后，黑渊下用石剑挖了一个洞，将鼹鼠母子的尸体丢进去。

“看吧，我和那些人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