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学过武道吗？”

“学堂教的锻体术有日日演练，家中支撑不起专心练武。”

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一样，帝都是能赚到更多的钱，但这里的消费同样很高。

婶娘开的小店和三叔的学前托管的收入也就供两个孩子能上学然后攒点钱而已。

“来把手放上面，看一下是否属实即可。”干瘦的老头取出一个玉石般的圆石放在桌子上。

“嗡……”

一朵赤红色的火焰出现在圆球内部不停地燃烧着。

“行了，来这边检测一下你的体质属性。”

“检测体质属性？”张怀德看了一下旁边早早就放好的另外一块玉石。

老头子拿出一个玉石腰牌在上面戳来戳去头也不抬的回道：“你们打铁也是需要一把子力气的，一门合适的武学至少可以让你们拥有不错的力气。”

“当然这和仙门的灵根检测不是一回事，你要是想检测是不是有灵根，以后想改修仙道那就要等时间。三年后阴阳仙宫开门收徒，那个时候你要是有想法也可去试试。”

干瘦老头看了一下石头上亮起的四种光芒忍不住吐槽：“你这名字取得挺好，互补。”

“……”

‘四灵不是地水火风吗？在这个世界变成水、火、金、木了？’张怀德虽然对这些东西不是很兴趣，但上学的时候舍友老说也总能听到一些。

“灵根也不用检测了，就你这浓度估计灵根等级不会差到哪里去，想学仙道的话就自己去想办法。”干瘦老头将玉牌扔给少年翻了个白眼。

“拿着这个玉牌去藏书楼可以选一本上乘武学，一本上乘的观想图。再去杂货楼挑两身衣服和基础生活用品。等用完之后你就要自己购买了。”

“谢谢。”

老头看着消失的身影笑了起来：“倒还算有礼貌。”

“怎么样？天赋没问题吧！”林毅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神通天赋觉醒不少是放眼整个武周帝国，实际上真放在一个家族甚至是家庭上可能几十代人都没一个。

张怀德摇了摇头，只是对很多东西还有疑惑。

“那就行，以后在这里好好努力。别以为有了神通天赋就有多厉害，神通天赋只是让你比别人的起点高一点，但从不代表你能比别人走的更远。”林毅带着这个几乎没有任何关系的侄子朝着藏书阁走去。

“有控火天赋的话，应该很适配这个职业吧！”张怀德想了想感觉林毅话里有话。

林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可是提前或者意外觉醒了天赋神通的，哪一个不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呢？他们真的能静下心好好打铁吗？”

“嗯……，不行。”张怀德原本是想反驳的，但是想到自己当初看到天赋的时候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对的。

任谁提前觉醒天赋都会觉得自己是气运之子，是这个时代的弄潮儿。

炼器阁只是中间的过渡点，是家境不好，是各种原因下不得不的委曲求全的选择。

“可是任何技艺想要学到大师甚至是超凡脱俗的境界那都是需要下苦功夫的，自己都静不下来怎么可能学好本事。”

“我在炼器阁待了也有快20年了，这期间我看到太多所谓觉醒了天赋神通的人被炼器阁赶出去，也看到他们离开炼器阁之后落魄的样子，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能脚踏实地的走好每一步。”

张怀德能感受到林毅语气中的遗憾，也能感受到语气中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