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理她,她自己作累了就安静的躺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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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早和方一晨站在一块藕荷色的棉布面前。
这是一张老式床单,花纹已经模糊不清,展现着岁月和风雨的痕迹。一束阳光正洒在床单上,斑驳的光影映照出布面上的圈圈点点。
余早的后背被蚊子咬出了一个仪仗队,她伸手去挠,一条条或长或短的泥状物滑落指间...
她心道:我太脏了,已经到了手放在身体哪儿,哪儿就会搓泥的地步了。
两个男人在屋门口的台阶上吸烟。
“要不,等他们回去吧?”余早怯怯地问。
“没事,进去吧。”方一晨也注意到了,面无表情的说。
“你会在这儿等我吧?不会走吧?”余早一脸认真。
“嗯,去吧。”
方一晨轻轻向前推了她一下,从旁边扯过来一个管子,类似于公园里给花草浇水的透明色胶皮水管,把布帘一拉,转过身去。
实际上两人只有半步之遥,伸手即可触碰的距离。
实际上布帘有点透。
余早面冲墙站着,脱去上衣和裤子,除了一个胶皮水管外再没有其它的东西,顾不上那么多了,她一把拉开管头的铁皮小夹子,水“噌”的一下窜至头顶!
见喷出的水柱打湿了窗帘,她赶紧向下按压使水管子朝下,让水柱落在自己的脚上。
水很凉,雨后的自来水像冰块那么凉。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的笑声传到她的耳朵里。
坐在台阶的人怎么还没走...
方一晨可千万要保护我呀...
危险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她贴着墙面小声问道:“师父,你还在吗?”
“我在。”
“你不会走吧?你会守着我吧?我很快!”
“我不会,不会走的。”他今天的话好少,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是,她分明听出,他的声音,在喘息...
事不宜迟,余早的手快速地略过身体每个能触碰到的部位,动如脱兔,流星赶月,不断告诫着自己,快点,快点,再快点!
腿上到处都是猩红的印记,有被蚊虫叮咬的大包、有跟地面和床板磕碰的淤青。这些天是会感觉疼,但都没有撩开看过,忽然有些心疼自己。
但这心疼不过3秒,因为紧张。
现在真的好紧张,心跳加速不说,有些想法在心里,她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有。
她的想法很简单,方一晨终究是一个比一般男人还要强壮的男人,他有正常的欲·望,也有合理的反应,这不难理解。
这样的环境,长时间的压抑,他,或者其他人,一定会有很难受的时候吧,如果有个机会可以让自己不再忍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