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透着温柔和关切,专注地凝视着鱼肉,确保温度适宜。
然后,她将鱼肉缓缓地递到顾淮煦的嘴边,动作轻柔而优雅。
顾淮煦微微张开嘴巴,秦墨巧妙地将鱼肉送进他的口中。
顾淮煦仔细咀嚼着鱼肉,品味着其中的鲜美。
他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由衷地夸赞道:
“好吃!”
秦墨的努力得到了认可,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顾淮煦似乎意犹未尽,他示意秦墨再给他一些。
国师微笑着点点头,又挑了一块鱼肉,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将温暖的鱼肉送到顾淮煦的嘴边。
整个过程充满了细腻的关怀和分享的喜悦,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知道的知道国师本就不在意什么。
可不知道的是,怎么国师的夫郎也这么不拘一格啊。
女帝适时缓解气氛开口:
“国师跟夫郎还真是恩爱啊。”
秦墨也不希望大家都盯着煦儿吃饭,多烦人啊。
“恩爱很正常啊,情投意合的成亲才能长久啊。”
女帝看秦墨给台阶来了,跟着搭腔:
“这么说,国师对这妻夫之道也有所深奥的道理?”
“深奥不深奥本尊不知道,但是本尊知道的是,婚姻从不应该是利益的遮羞布。”
秦墨不妨再给他们灌输一波思想:
“世人皆以为姻亲关系可以成为利益的纽带,可是若是冤家,不过是人质,谁又会信得过谁呢?”
“一帮子女娘没本事,只靠着孱弱的男郎出嫁为她们换取短暂的利益。”
“说白了,联姻说得好听,实际情况大家都门清,给的都是最不在意的儿郎罢了。”
有的儿郎男眷听到这,已经开始悄悄地落泪了,因为他们就是这样,里外不是人。
“真想靠联姻拉近关系,最好是双方二人都满意的,情投意合的二人成亲,两家这是喜上加喜。”
“两人互相不喜欢的,或是只有一头喜欢的,这是冤孽,需要时刻提防着亲家将自己吃干抹净。”
“何必呢?”
众人陷入思索,突然觉得秦墨说的很有道理啊,可不就是处处提防着么。
再看那皇商徐家,丞相顾家,都是与国师两情相悦,结了姻亲关系,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从来不用提防着。
女帝也觉得很对,可有感觉国师话里有话,继续开口问:
“国师可是还有下半句话没说?”
秦墨端着一盘挑好刺的鱼肉,一点一点的喂着顾淮煦开口说道:
“家族联姻尚且如此,何谈国家,国家的利益命运从来不应该加负皇子王子身上。”
“诸位都是骁勇善战的女郎女娘,想要什么就去自己争取,输了也不可怕,重头再来就好了。”
“即便你把自己国家的皇子王子送去和亲也没啥用,不但不会跟你和好,还会更提防你是否会反扑,反而是让远嫁的儿郎饱受苦难。”
“既然你们谋权谋利时都没带上儿郎们,那你们输了就自己背,推给弱小的男子算个什么女人。”
“遇到事就推卸责任给弱小,本尊奉劝这样的人,趁早死了算了,或者也没啥必要了,浪费粮食。”
秦墨张嘴就是一顿骂,做过这种事的人不由得心虚脸红,没做过的开始思考。
女帝也在思考秦墨的话,好像真是这样,自己也在地方青龙国。
“好女郎当自强,推给儿郎那是孬种的行为。”
女帝哈哈大笑:
“好啊,好啊,好一个好女郎当自强,诸位爱卿可都听到了,要谨记国师的话。”
朱雀国前所未有的整齐统一起身弯腰行礼:
“是”
“好了,诸位爱卿快坐吧。”
上完课了,朱雀帝又不老实了,突然想起秦墨没送礼:
“国师啊,你看大家都给朕送中秋贺礼了,国师你还没给呢,朕得要啊。”
秦墨刚喂完鱼肉放下盘子,就听到女帝这句话,一时无语了:
“陛下,你还差我那一份贺礼么?”
“差”
女帝回得很干脆,谁不知道国师拿出来的都是好东西啊。
秦墨和顾淮煦都无语的看向陛下:
“说吧,你想要什么?”
众位大臣男眷和使者团也好奇,国师会送什么做贺礼。
女帝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突然想起国师还没进京前还参加了什么诗词赛:
“国师,朕记得你之前没进京的时候还参加了诗词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