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这幅样子,良心开始被拷打,看不得这些的我毅然选择...不看了,重新回到火堆前想假装他不存在。
我紧了紧身上的毯子开始叹气,小声地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到:“对不住了,但是我实在不敢让你进来。”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声猛烈的撞击声,风透过缝隙灌了进来,房子里的温度开始流失了起来,火光也因此开始摇摆不定起来。
我边又拿起木棍和餐刀边转身边喊到:“我不让你进来是道德上的问题,但我没有必须让你进来的义务把!你砸了门我好不容易升的火又要...灭了。”
那是什么扭曲的生物?不,应该说是怪物!破开门的是那怪物的肩膀上多出来的锋利触肢,占据半个面庞的猩红独眼死死的盯着我,勉强能从宽厚的下巴和衣服碎片分辨出它大概是之前那个尼人,他的四肢肌肉疯狂鼓起,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试图扒开那破烂的门,壮硕躯体因为过于挤压而胀的发青。
他的嘴里开始狂乱的叫喊着:“奶奶滴为什么不开!给爷死!俺要撕烂你!”诸如此类的咆哮。他现在的声音反倒是比先前流畅多了。
我一时被他的咆哮震慑住了,双腿颤抖了起来,左手握着的餐刀直接吓的掉落到地上,右手的木棍反而因为穿越前长久以来每天中二的挥动木刀的肌肉记忆而没有松开。
随着怪物的言语愈加狂乱已经无法听清,门被砸的越来越破烂,他已经把整个上半身都挤了进来,那狰狞的独眼满是怨毒的看着我!
这时虽然那怪物还堵在破口,但灌进来的冷风还是把火堆吹灭了。
我的身体被吹的冰冷起来,但同时脑子却莫名的冷静了下来。
可能是肾上腺素的爆发,理智对身体诉说着再不做些什么就要让这怪物进来吃干抹净了,也可能是单纯的对火焰又一次熄灭的愤怒!
我边发出意义不明的怒吼边迈开了脚步冲了过去,浑身的肌肉从所未有的爆发起来,手中上扬的木棍分外有力,就像以前练习的时候狠狠下砸!目标是那怎么看都像是弱点的大眼珠子。
怪物扭动着肢体猛的将头低下,原本对着眼珠的攻击改成击中了他的头盖骨,可惜若是用的是以前练习用的那把木刀应该已经打爆怪物的眼球了。
击打的反馈非常的坚硬,双手被震的发麻,击中的部位肉眼可见的淤青起来,怪物吃痛更加狂乱的摇晃起了肢体。
两个已然扭曲的前肢够不着我只能不断击打着堵门的杂物,砸起一块块碎屑。
但那肩膀上多出来的触肢展现了它的威力!先是猛的向上一甩打到门框上,发出巨响展示了他的坚硬,而后猛的伸长朝我甩了过来!
我赶忙仓促横架木棍边退边挡,但那触肢实在太快太过锋利,木棍与其接触的一瞬间便直接被毫无悬念的切开了,身上的华服不能给我提供一点防护,一触就碎,紧接着削掉了我的整根左臂!砸到地上掀起了些许积雪,血液从断口处喷涌而出!
痛!我的脑海在里这瞬间剩下了这一种感觉,毕竟那触手虽然锋利但并不规则,断口处让我极度疼痛。
紧接而来的感觉是麻木和一种很空荡荡的感觉。麻木是因为血液喷涌了出来,空荡的感觉因为肢体断开了脑子没能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