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里希耶无奈地笑了一声。

“欢迎来到现实世界，女巫小姐。不过先暂时放下这个不说…”

潘妮沃斯头顶的状态变成两条状态栏，完成除灵后，如今便可以开始升级。里希耶发现系统给予了他两条培养路线。

【路线1：加强女巫当前医治能力】

【随着等级的提高，该女巫可缩短医治所需的时间、抑制传染病的传播、治疗绝大部分的伤病…最终能力：无论情况如何，都可以复活任何人与非恶魔生物（一次）】

【路线2：进攻性法术】

【女巫将习得简单的元素法术，但治疗能力的提升上限将会减少。最终能力：元素风暴——将火、冰与风混合，形成一阵强烈的杀伤性龙卷风。】

里希耶自然选择了第一条路线，第二条路线太过于半吊子，况且艾卡利亚国境内也不止潘妮沃斯一名女巫。

“无论任何情况都可以复活一个人或者非恶魔生物…那要是找到了上古神兽的残骸，那岂不是…”

里希耶突然意识到了这最终能力的恐怖之处，但无论如何，仍是首先要对潘妮沃斯进行培养。

他看着眼前长长的树状图，从治愈术开始一路延伸到最后的一次性复活术，意识到这将会是一次漫长的培养，但其结果也是能让人忍受的。

“怎…怎么了？里希耶？怎么那样看着我…”

潘妮沃斯发现从初次见面开始，有时里希耶会用一种奇怪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自己。她下意识地双臂护在胸口，脸颊泛红。

“没什么，话说，你介不介意在辅佐我之前，先让我对你进行培养？”

“呃…培养？像是在城堡内如何行礼，怎么打扫卫生之类的？如果要帮助您必须要这么做的话…也行吧。”

里希耶笑着摇了摇头。

“并不是，那是佣人们要做的。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增强您的能力。”

“能力？”

潘妮沃斯伸出手指触碰桌上已经蔫了一半的花，那暗黄色的花瓣不一会儿便恢复了生机。里希耶果然没错，她的能力还在，只是仍旧不如其他女巫强大。

“嗯…我除了会用草药治病，也只能让花草们长得更快一些罢了…”

潘妮沃斯有些失落，在这成为女巫的十年间，她也会见了不少同为女巫的姐妹们，但她们好像都神通广大，让自己难免会时常感到自卑。

“如果我说，我能让你不用草药便可以治人呢？”

“这是你的又一个提议吗？里希耶大人？”

但这一次潘妮沃斯选择相信了里希耶，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毕竟，她已不再是被恶魔控制的那名女孩。

两人用完餐后，便来到了了城堡的后花园。以前的里希耶一直不敢光顾这个地方，这里是母亲精心培育出来的繁茂花园，但也是她上吊自杀的地方。

只有夏尔会时常带着女孩来到这里幽会，但也只是给那些迷恋他的女佣弹琴唱歌和念一念诗而已。

即便是冬天，这片花园仍旧繁茂。里希耶是冬日出生，他的母亲种下了很多只会在冬季生长的花朵，而有些花竟然还会发光。

这些花草缠绕在铁拱门上，如同精灵的居住地，潘妮沃斯如同进了宝藏库，兴奋不已，不停地抬起垂头的花朵闻了起来，时而又转头摆弄着长有白色花斑的草。

“所以呢，你的训练方式是什么？”潘妮沃斯转头询问里希耶。

里希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她的手，将自己的掌心吻在潘妮沃斯的手上，潘妮沃斯瞬间感觉一股莫名的能量涌来，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打通了一般，浑身舒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