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栋思考了许久，卡尔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的等着。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王栋终于开口：“你认为我们这个宇宙是唯一的吗？”

卡尔疑惑，不是我先提出的问题吗？

不过王栋想了这么久，想必不是为了戏耍我。

卡尔陷入思考，在他加入超神学院以前，他认为宇宙是无边无际，在不断的变大。

可在他加入超神学院以后，他知道了已知宇宙，他了解到宇宙是有边缘的，而且整个宇宙中也没有文明能够突破宇宙边缘。

如果已知宇宙算一个宇宙的话，那么虚空又是什么，另一个宇宙吗，还是更高的文明？

所有已知的一切都无法证明宇宙是否唯一，或许在冲出已知宇宙边缘的时候才能够得到证实。

卡尔摇了摇头：“不知道？”

王栋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啊，十六岁那年，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生活在一个和这里相似的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有着很多动漫小说，超神学院就是其中一个。”

“你说是我梦到了那么一个世界，还是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世界，那么我们是真实存在，还是存在于幻想当中？”

“当幻想被人遗忘时，我们会不会消失？”

卡尔听着这一连串问题，越想越感觉无解，所有东西都无法证明。

虽然王栋虽然回答了他一个问题，但又送给他更多的疑问。

实际在提出这些问题的时候，王栋只是想装一下，哪想到卡尔真的会思考。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我真的走了。”

听了王栋的话，卡尔不去想那些问题，又向王栋提出一个问题：“那你是如何拥有超级基因的？那时候天使还没有和你接触。”

“而且你每次写小说以后，都会有一些行为符合小说中的故事，后来在你在写超神学院动漫的时候，是感觉时间紧迫了吗。”

“后来你就拥有了超级基因，虽然不可思议，但我可以确定，你可以从书中获取到好处。”

王栋并不意外，只要知道了他的所有行动，这些并不难猜出，想必天使们也知晓，不过她们并没有提出来。

“不错，我是可以书中获取到一些东西。”王栋直接点头确认。

“是因为那支毛笔吗？可以借我看看吗？”卡尔问道。

人与人之间没有界限的吗，你和我只是第一次见面，还是网上聊天，这么直接合适吗，王栋暗暗吐槽。

“我把毛笔借你？你能把大时钟借我吗？”王栋不屑。

“可以。”卡尔说道。

王栋愣住，看来卡尔并不是依附大时钟生存。

也是，卡尔和烈阳合作得到了虚空粒子，还想让凉冰用虚空粒子变成和他一样的幻体。

“那个就算大时钟借给我，我也用不上啊，所以还是不借了。”王栋拒绝。

卡尔从中听出了不少信息，看来那支毛笔的能力比想象中的要强，连大时钟都看不上，不会是已经有了大时钟的资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