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不动神色地放下云鹤拳，又把其他几本拿起，快速翻看。

铁砂掌、悲风拳、截脉剑指，一本都没收录到面板上。

“客人，可否有满意的，通通五两。”

他自然不在意方夜翻看，反正都是假的，再说了就是真的又怎样，看一遍就能学会？

“都不行……嗯？”

方夜拿起一本春宫图，其上图画栩栩如生……

“卖一两银子。”

“成交。”

将春宫图收起来，方夜继续逛黑市，虽然这个摊子没能学到功法，但说不定其他摊子有真货，左右不过是花些时间罢了。

又碰上了几个有卖功法的摊子，方夜一一翻看，没想到一本真货都没有。

“爷爷，怎么没人买啊，大老远跑来这，卖不出去不是亏大了？”

旁边一个小摊子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客满阁那一老一少中那个年轻人。

方夜扭头看去，果然看见摊子后面是两个脸戴面具的摊主，其中一个看到摊子前有人驻足，拿手肘了肘旁边的：“爷爷，爷爷，来客人了。”

“别吵。”正是那老汉的声音。

“客人，想要什么，自己看看。”

摊子上的是各色玉器，铜器，不少物件上还有泥土，一看便是陪葬品。

原来这老少是盗墓贼，难怪之前吃饭时一副谨慎小心的样子，原来是要来黑市销赃，但这不关方夜什么事。

扫视了一下两人的摊子，见没有自己想要的功法，方夜正要离去时，一个物件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此物是一张脏兮兮的皮，什么东西的皮倒是不知道，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各个都是方夜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蝌蚪字。

“这东西什么价。”方夜开口问道。

“这东西……”

老汉都忘了这东西怎么来的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是几年前在山里捡的，材质不知道，上面鬼画符似的，火烧的着，水浸会湿，还会发霉变质，这东西实在平平无奇，平日里都被他拿来当抹布的。

“四两银子。”

“四两？你不如去抢。”方夜一惊，他不信这老头没查过皮上是什么字，他只是心怀侥幸，可不想当冤大头，他抛下那张皮，作势要走。

老汉赶忙挽留：“二两，二两，客人先别走。”

“一两。”

“成交。”

钱货两讫，方夜将皮夹在春宫图中收起，继续逛黑市。

日头偏斜，天都要黑了，但方夜却一本功法都没收录道面板，全是假货。

砰砰砰。

一阵喧闹声传来。

不远处有两伙人打了起来，引得路人纷纷避让，其中一伙人明显不敌，被打的节节败退，连路边收摊不及的不少小贩子都被殃及池鱼。

喊打喊杀声一片。

弱势的那一方很快往巷子深处逃去，另一伙趁势追击。

不少路人已经认出了那两伙人的来历，正是这段时间经常发生摩擦的赤龙帮和青蛇帮。

方夜看的真切，弱势的那一伙人中竟有两个长得极其相似的人。

“两个杨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