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爷爷,回来了,这又把你们叫过去,可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大人问了问我们包子的事情,那大人说似乎是那包子有问题,需要调查一番,于是便让我们详详细细交代这包子是从何而来的。”钟老乞也不隐瞒。
“包子?那个包子有什么问题呀?”
“那大人说那包子有毒。”
“有毒!”许安乐震惊了,难道这就是造成死亡的原因?
宋宜昌也听这话,还以为自己要去见一见世面的梦碎了呢,悄悄摸摸的凑到了许安乐的耳边说道,“安乐,那我们还去不去呀?”
“去怎么不去?出都出来了,我们再去看看。”许安乐还是觉得要眼见为真。
“钟爷爷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忙,小忆在店里,你们回去吧。”看着钟老爷子爷孙俩进了杂货铺里,俩人继续向乾二家走,连带着乾二大包小包的,一起往城外而去。
再说城外义庄,一个浓眉大眼一看就十分严肃的20岁青年,此时正皱着眉头站在义庄的停尸房内,望着眼前20多个盖着白布的木床,而他附近的地上还摆着一个什么都没有盖的尸体。
“怎么还是少了一个。”青年有些烦躁。
他也不知道这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天晚上天已经快黑了,突然就被送过来20多具尸体,放尸体的木床都不够了。今日一早,他就开始在义庄里来回翻找,好不容易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拿出了几个陈年老旧的木床,东拼西凑的盖上了白布,可万万没想到还是少了一个。
浓眉大眼的男子拐出了停尸房,朝着自己日常休息的屋里走去,看了看自己就寝的小榻,总不能他的床也要贡献出去吧,最终还是下不去手,转身看了看窗边的那个条凳,想了想又搬了几个条凳出去拼好。
这虽说有缝,但是还是可以放东西,总比躺在地上要好,刚把尸体抬上,青年就屋外又传来了响动。
男子心里一颤,不会又有来送尸体的吧,主要是昨天的“大阵仗”实在是把青年整应激了,20多具尸体,直到天完全黑透,才都送过来了。
青年稳了稳心神,用白布盖上,才往屋外走去,还没走出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大嗓门在喊,“庄尹。”
“人呢?不会没在吧?庄尹。”那声音的主人飞快的跑过,似是跑到了他住的屋子里面。“这屋没人,这不在义庄待着跑哪儿去了?”
“那我们就等一会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青年快步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背对着他的乾二,一把就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乾小二,你真是不长记性,都说了在我这不要大声这么大声的说话,扰了他人安息。”
“嘶~,庄尹你可真下手可真狠,我声调就这样,还打我,你给我等着。”
“我还怕你不成。”说着说着二人又要拌起嘴来。
许安乐赶紧上前阻拦,宋宜昌站在许安乐的身后,有些好奇的望着正在与乾二拌嘴的高壮青年。
费了好半天,许安乐才将二人给平息下来,庄尹也看到了许安乐新带来的人。“宜昌。”许安乐给两人介绍,“这是庄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是义庄的现任庄主。”
“阿庄,这位是宋宜昌是我爷爷好友的孙子,现在目前在我店里当伙计。”听罢两人相互打了个招呼后,许安乐开始说正事了。
没错,庄尹也是许安乐的发小,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三人一个家里是看管义庄的,一个家里是干白事营生的,还有一个是挖坟的,简直就是身后事服务一条龙。
于是当时他们都被其他孩子戏称为墓葬小团伙,但这三人都不是好惹的,打遍无敌手,后来这个墓葬小团伙从最开始的玩笑话转变成了威名一样,在孩子圈中鼎鼎有名。
慢慢的长大了,三人也逐渐携手家里的生意,开始各自忙碌了起来,由于庄尹接手了义庄,需要常年住在义庄里,并不在城内,所以很多时候许安乐身边只有乾二。
虽然义庄身处偏僻,但乾二跟许安乐有时出城,都会特地往这边拐,而且每次来都是背着大包小裹,里面装着带给庄尹的东西,见面虽然少了,但感情却没有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