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讲明白吧,所以红桃选了不讲,用行动证个明白。
他把梳妆台挪开,把边上的墙纸不着痕迹撕下一点。
他看到了一点水迹。
水迹沿着地板,地板不小,这里没有空调也不需要。
红桃看见了窗边有海,虽然很远,但能看到一点白色的潮漩。
红桃微乎其微地摸了摸小肚子,顺便听听他们的唠唠嗑和陆险继继的众人。
红桃接过床边的毛线针,试着打了几针,粉色毛线编了大大的血手印。
众人震惊,这东西原先有吗?
红桃回答了,没有的。
照片的人像嘴角似乎微微翘起直直盯着红桃,好似在激励,似乎在说接下去,打完他。
除红桃以外,大多有些虚无的影子,它们纠缠慢慢侵蚀人的躯壳,他挠挠头但不做评价,耳边能够听到似有似无的潮声。
红桃温和笑笑,漂亮地打了结。
红桃:“那边,有血手印是你的吗?”
“没错啊,是我的。”照片的人像开口,询问:“这里,有很多,你能打吗?”
红桃了然,指了边上毛线团,再指相片。
在问一家子吗?要打吗?
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照片中人单手撑开白底,直接迈开腿,齐刷刷的从相片中出来,大多有些好奇,可能打八百年前来都不爱出来……
只是不大爱出来……除却和红桃惹毛的都来。
小小姐也明白,点头,她把一照相片递来。
父母瞥了噤声的众人两眼,很快又收回眼神,如同没来过似的,像是泡沫淡淡消逝干净。
他们的意思,你们别乱动我们还是会吃人的,只是不乐意,不想罢了。
兔兔一脸奇怪的看着,他是头一次见了,怪物和怪物一边友好交易一边打着围巾的。
知情众人:“……”正常,只要活着就好。
红桃没眨了眼,就把一套手套做好,上面有个简笔画。
小小姐又递来一个盒子,盒子里是毛,一根针。
红桃很乐意,做些什么来换取什么。
这又不会死,还很安全。
红桃想法很简单,只要活下去自已变什么样都行了。
他把手一摊,三个不算干净的几个毛毡雏形,放在桌上。
桌上,有深红色的,密集了一片。
像是一大群海鱼细细啃着骨架,周糟黑暗如有质量那般。
桌前,那抹深红变得刺眼无比有如刺针鼓动。
深红由远及近,一路到了红桃眼前。
红桃感觉到了一点深水灌入肺腑,深水搅动着。
红桃挺无语,这样接二连三的泡着深水,后果来了。
他面上也没什么,连带着周围几人也觉得了没什么。
深红消逝,黑暗把小小姐也吞了,她起身坐到桌前,摆弄了毛毡。
随着她的小手粗暴捏了几个毛毡,后面像气球膨胀开来,整个人都爆了。
脚边的水已经漫起来。
黑暗:“……”我不是怪物啊?
凝冰:“先生,你是特殊的,但我们不是,别摆弄了。”
“谢谢您,好心的小姐,但出问题了,去问那个废材先生。”红桃耐心解释,顺便问了一脸黑兔兔。
兔兔:“我有什么想说的?不过是多少奇怪。”
“先生能再假些吗?”红桃轻叹声:“这样,想早下班还是替换了。”
兔兔点头,那颗丧尸脑袋动了。
丧尸脑袋:“是我,想早点下班想动手。”
红桃:“为什么啊,我们那么人畜无害。”
众人异口同声:“你除外!”
红桃不理了,他好好个人怎么就不能,就拿毛毡处理了。
凝冰小姐在等待室里用手段处理相片,她也知道一点东西。
那点东西不太重要,是地点,周围的地点,是高开的。
联系了边上的、窗外的,再仔细想想很简单条线。
她有个不正常的小猜测,如果boss不是boss。
毕竟这除了环境杀,还有容易规避的boss不像生存游戏。
这太儿戏了,又不可能饿死她们。
红桃对着凝冰轻鼓掌,别人看不到,对口型说:“你找到我了,就连我的心脏都找到了。”
凝冰:“你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小姐。”红桃触惑:“我不方便说,只能请人解释。”
他绅士地做了请,把桌子和舞台都让了。
凝冰想都不想拉了同校生雀儿,在耳畔说了几句。
雀儿一脸奇怪,就拉了医科生谢莹,一起受伤。
受过伤,一点点的声音传到众人的耳朵。
最终,黑桃迫于一点经验,把红桃排除了,想要投票决定。
红桃也乐意见到,边乐呵呵的倒了杯茶边掐着时间,这样挺好的。
凝冰:“红桃,说过了,他把相片人多人少理了遍。我做了,但不对。”
没人质疑,也没发话。
黑桃点头,了然了,看向三个男同事,他们把一个柜子送来。
柜子有很多东西,但湿透了。能勉强看出一点字。
他把纸条看了一遍,推出一张确诊书。
“可是……他不是人,我也找了点票据。是三口,但不爱出门。”
黑桃:“……不是,至少三口。”
“为什么?”黑桃提前问了出来:“你们可以看看哪边。”
他指着相片,把人流量从高到低的调了出来:“是一家二口,当家夫人灭了。”
众人了然,随即想到了万能药般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