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的老婆还这么甜美,我真想时时刻刻含在嘴里,”祁闻璟眼神迷离。
姜沅自恃自己身体素质好,但在祁闻璟面前,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就感觉自家男人如狼似虎,她是小白兔一样,每次都可以把她吃干抹净,
祁闻璟才不管那么多,转身将姜沅压在身下,甜橙味的体香萦绕在他鼻尖,让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欲望逐渐上头,低头吮吸着姜沅的脖颈。
两人近的能看到对方眼里的自己,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吹的姜沅耳朵发烫。
情欲上头,
姜沅抱着祁闻璟的脖颈,侧头回应着他的吻,灯光斜射,墙上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
而在大厅等了一早上的沈瑜,“……”
————
三个小时后
两人身上都是汗液,祁闻璟抱着已经累晕过去的姜沅去浴室洗澡,将姜沅洗香香后,还把房间内的床上三件套全都换了一遍。
要让自家老婆睡个好觉,
很多时候,祁闻璟知道姜沅已经很累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贴贴,自制力一直都很好的他在姜沅面前也毫无克制可言。
他亲了亲熟睡的姜沅,盖好被子后离开了房间。
沈瑜看到“终于”从房间出来的少爷,感动得差点跪了下去。
少爷明明通知他早上七点就得过来酒店开车,
没成想,
他在大厅白等了四五个小时……
淦!
打工人也需要睡懒觉的啊,呜呜呜,沈瑜差点哭死。
没办法,少爷给的实在太多了。
这份“痛苦”他只能亲自承担了。
————
祁家庄园
地下室
“呲啦——”,铁门打开,发出刺耳的铁锈声。
“少爷,”一旁的几十个雇佣兵应道。
“人怎么样?”祁闻璟停顿在原地,等待雇佣兵的回答。
“按少爷吩咐,所有刑具都上了遍,人没死。”
祁闻璟侧身脱下西装外套和腕表,放到雇佣兵手上后就径直走了进去。
水泥地板上躺着个满身血污的人,头发凌乱不堪,挡住了脸颊,让人看不清是谁。
“舒服吗?”祁闻璟斜睨了一下,表情没有丝毫起伏。
那人好像没听到一般,没应。
“敢当着我的面对我夫人动手,看来你是觉得自己死的太轻松,既然这样,我让你尝尝我们祁家的待客之道。”
“你的父母知道此事后,一个发病进了icu,一个当场毙命,你的好妹妹想进娱乐圈的梦也破碎,此时在遭受无尽的网络暴力。”
地上那人这才气急败坏,“魔鬼!你就是个魔鬼!”
沈瑜这才看清眼前人的脸,没想到竟然是陈念,现在的她已经被折磨的跟之前的模样毫不相干。
这是他见过少爷第一次对一个女的下这么重的手,沈瑜咂舌。
陈念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在她剧烈波动下又撕扯开来,血液渗过布料,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
“该死的姜沅!当初我为什么不一刀杀了她,为什么还让她活着!该死!该死!都是你们,都是你们毁了我!”陈念此刻变得癫狂,还疯狂大笑。
有的人该死,是因为死到临头还觉得别人有错。
这句话直接扎在祁闻璟的肺管子上,让他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眸底猩红。
“来人,把她手筋脚筋挑断,”
雇佣兵拿着锋利的军刀上前,将陈念按在墙上,用刀挑断她的手筋和脚筋。
为了防止她大叫,雇佣兵还把抹布塞进了她的嘴里,但因为极致的疼痛,让她全身抖如筛糠。
“把她的骨头,全都锤碎,之后继续上刑,快不行的时候在丢入鳄鱼池当饲料。”
“呜呜呜……呜呜呜……”陈念癫狂的哭喊,让她陷入崩溃状态。
祁闻璟面色从容,踏着大步离开了地下室。
走廊里回响着骨头被锤碎的声音,让沈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来祁家,夫人的安危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