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问大雷:“如果要你在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和天使的身材魔鬼的面庞,你会选择哪一个?”
他想都没想:“选择前者”。
他反问,要是我,我会选择哪一个,我说:“我的选择的是送上门的那个”。
这个回答让大雷觉得我超级睿智,自此一直很崇拜我。
高中的时候,我的理科成绩好,特别是数学和物理,而大雷和小雪不光理科,哪一科都不好,所以他们会时常过来问我问题。
每一次我都能看到大雷刻意瞄小雪的领口,所以我也尝试换个角度看问题,果然大雷的角度是刁钻的,不是对面也不是侧面,唯独只有从斜对面,才能看到领口里露出的胸,或是短裙下透出的风景。
大雷是正常男人,我也是正常男人,正常男人看到这种情形都会涌起一种原始的动物本能,经不住矜持的撑起小帐篷,有次小雪正在问我问题,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胸,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一刻彼此心知肚明,尴尬不已。
我们的关系也从不熟悉变为不熟悉。
现在是升学宴,小雪在这种场合出现,我清楚的记得我没有给她发邀请函,就是担心碰面会尴尬。
这分明就是来表白,我是答应还是拒绝,答应该如何答应,拒绝该如何拒绝,又该怎么面对大雷呢?
我忐忑的打开面巾纸,一激动还弄撕了,紧张的拼一下。
上面只写着四个隽秀的小字——拉链开了...
我赶紧处理拉链,要知道我们这里的风俗:凡是遇到喜事要穿红色内裤的。
通过一个无比糟糕的宴会后,在小可的渲染和露出红内裤的加持下,大家几乎重新认识了卑鄙、猥琐、下流的我。
无地自容。
回来的路上,妈妈一直在旁边问我:“那个法夏,长得漂亮吗?”
“不漂亮不漂亮”,除了否认我还能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