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发送完报告，又开始连接战网，准备偷学秘技。

登陆后发现解封还有两天，无奈下线休息。

反正不急于一时，等拿到两个图书馆认证再来也不迟。

次日，王凡起床洗澡后换上一身干净休闲装，斜挎土黄色单肩包出门。

今天准备去看望柳一楠老师，把切割好的跳跳蛙晶核放在她家里。

太阳初升，万里无云，凤仙四季如春，鸡蛋壳慢悠悠凌空远去。

近中午时分，鸡蛋壳抵达目的地。

北六区某处住宅楼三层，王凡确认门牌号无误后，抬手敲门。

“吱呀”

不多时房门打开，一个意外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王小渔！

两人咋一见面都愣了一会儿。

“这里是柳一楠老师家么？”

王凡又看了眼门牌号，轻声询问道。

王小渔也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诧异的说道。

“对啊，奶奶说今天有个学生来看她，不会就是你吧？”

前两天的事还历历在目，真是急转直下又峰回路转。

这也让王小渔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根本不适合这种工作。

没什么眼力，判断不出来客人话里的水分。

所以她果断辞职，拿着工资和老板奖的三万块奖金，买了套昂贵的直播设备，准备在战网做解说。

本来今天准备开始，结果奶奶说有学生来看她。

没想到居然是王凡，所以开门的时候有些发愣。

“就是我，你是老师的孙女？”

王凡见开门的是那天的接待小美女，又称老师为奶奶，心下顿时大为称奇。

王小渔青葱年华，人又漂亮的没话说，典型的小家碧玉。

虽然就匆匆见过一次，但王凡对她印象非常深。

“是的，请进吧。”

王小渔连忙让王凡进屋，心里也暗自感叹缘分真奇怪。

说起来，自己的直播设备可以算这个王凡买的，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很好。

王小渔倒了杯水递给王凡，自己则去厨房叫奶奶。

见客厅只剩自己，王凡飞快将跳跳蛙晶核取出，挂在客厅礼物树上。

听到厨房传出脚步声，王凡慌忙用其他礼物遮掩几下又坐下。

不是王凡非要这么干，主要是老师不收贵重礼物。

她要是知道是凶兽晶核，绝对会让自己拿回去。

“小凡来了，你可有半年时间没来了，我还以为以前白疼你了。”

人未至，声先闻。

里面带着喜悦，却没有半年前的中气十足了。

王凡连忙站起，走上前接住老师手里端的菜放在桌子上，转身挠了挠头说道。

“老师啊，我当年最老实，怎么一见面就训我。”

王凡说着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半年没见的老师，苍老了好多，头发全白了。

记得上次见面，老师头发最多也就花白，说话也中气十足。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老实？你就看起来老实。”

柳一楠想起王凡当年的事迹，又是一阵好笑。

王小渔又从厨房端出两盘菜摆好，柳一楠赶紧招呼两人吃饭。

动筷之际，柳一楠随口问道。

“小渔，小意呢？”

“去同学那里玩，说晚一点回家。”

王小渔轻声说道，脸上神色暗了下来。

“这小兔崽子，就知道玩，他老爸老妈不在了，以为没人管他？”

柳一楠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眼圈微红着说。

旁边的王小渔夹菜的筷子猛然停顿，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发生什么事了？”

王凡不傻，感觉到气氛不对，忙开口问发生什么事。

柳一楠伸手抹了把眼睛，一脸笑容道。

“没事，能有什么事。”

说着夹了菜放倒王凡碗里，满脸期望地说道。

“你小子现在老老实实准备高考，我这么多学生里就你上着职业者高中，我还等着享你的福呢！”

见老师不愿说，王凡也没有强问，低下头老实吃饭。

小插曲后，气氛有些冷，王凡又聊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柳一楠让王小渔送王凡，两人下楼一路无言的走着。

王凡正思考如何开口询问，看今天的情况，老师家里肯定是出事了。

……

“嗖！”

一辆大气至极的飞车掠过两人头顶，缓缓落在柳老师住的那栋楼前。

车上下来一位满头银发，精神面貌很好的老者，一身黑色服装。

老者挥退身后两个保镖，向楼上走去。

来到柳一楠住处，老者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仪表，抬手敲门。

“小楠，是我，有好消息。”

听见脚步声传来，老者赶紧捋了捋头发。

房门快速打开，柳一楠满脸期待的快速说道。

“什么好消息，是不是我儿子跟儿媳妇找到了？”

见柳一楠丝毫不关注自己，老者心里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个上午的外形，白弄了。

“你让我先进去喝杯水再说。”

老者颇有些无奈地说道，自己这辈子算是被她吃死了。

柳一楠有些不情愿地让开位置，回身就坐在沙发上，没有要给老者倒水的意思。

老者自知当年理亏，只能自己动手找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