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官军?刑介真有魄力啊!”
“江西抚标、南昌、九江三镇,俺们五千迎战官军三万,可使不得呀。”
“大帅,官军来的太多了,不妨暂退,等老马他们回来了,再与官军厮杀不迟。”
李雪芝摆了摆手:“诸将勿忧,都是老对手了,战力就那样,绝非我军精锐的对手。刑介自以为占了便宜窥到破绽,实则是有心算无心,我军必胜无疑!”
诸将面面相觑,总兵力是五千打三万,实则局部战场就咱们一千打他们三万,还我军必胜?我军能挡住一轮猛攻吗?
这娘们怕不是失心疯了?太能浪了。
李雪芝严声道:“传令徐福虎、孙德旺、贺禹锦,计划不变,执行不得违背!”
“是!”
李雪芝心里的苦,他们怎么会知道,射出去的箭镞还能收回来?况且对刑介阴招用多了,刑介都有抗体成名将了,好不容易机缘巧合的调出明军主力,还能放回了留着野战,满满啃满满摩?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风浪越大鱼越贵!
再说贺禹锦这边,他已开始缓缓的后退,明军骑兵保持间距缓缓的逼近,在蒙蒙细雨和震震雷声中,双方表现的十分友好非常绅士。
可看着这绅士的场景,张佥事微微蹙眉,一身被雨水打湿的文官袍很有威严的开口。
“贼寇此举明显是在拖延时间,王总兵看不出来吗?任由贼人这般拖延下去,只恐到了市汊镇,女贼纵使没跑,亦有了准备。”
王涿宫低头抱拳道:“兵宪容禀,不是儿郎们不愿拼力厮杀,实在是胯下缺乏良驹,有力气也使不上……而且这些骑卒并非全是末将麾下江西镇的,也有南昌镇和九江镇的,不能协调一致。”
张佥事道:“王总兵,就不能骑兵牵制住贼人马队,步卒全力急行,弃了战车火炮等物,不顾及阵型,轻兵急进去取市汊吗?最多到了市汊近郊,再重整阵型。”
王涿宫被张佥事干沉默了,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绝不可能,此乱命也!”王涿宫很硬气的回怼,老子是刑巡抚的人,堂堂总兵还怕你这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