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何瑞霞回答乔建提出的问题时,钱晓虹曾经几次将目光望向何瑞霞。那目光让乔建产生了一种怪怪的感觉。猜测钱晓虹好像是担心何瑞霞说错什么话。
回来后,乔建忍不住对钱晓虹的目光琢磨了好久。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但究竟哪里不对劲儿,又说不清楚。后来好几天,那目光总是萦绕在乔建的脑中。
何瑞霞说她晚上临睡前有收拾家的习惯。同往常一样,那天她收拾完家,时间差不多是十一点左右,然后就洗漱完睡了。
钱晓虹晚上九点下晚自习,九点十五分回家后,写了一个小时左右的作业,洗漱完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躺着看了一会儿手机,看到瞌睡时,就睡了。
钱永明上事宴的饭馆就在那家KTV的街对面,位置在城市的中心地带。从KTW到北桥,按最近的距离走,正好经过欣欣家园。
钱永明路过家,却没有回去!他去北桥去见什么人?还是同什么人一块儿去了北桥?或者只是喝多了借酒劲儿瞎跑?不得而知。
一月,是一年里最寒冷的季节,滴水成冰,又是后半夜,连市中心都很难见到一个人,何况是地处市郊区的北桥。没有目击证人,一切都无从知道。
乔建有几回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那个在钱永明脖子上割了一刀的家伙。要不是那一刀,钱永明的死完全可以当做酒后不小心从桥上坠落的意外事件来处理。
而且,最可气的是,偏偏这一刀割的时间,有可能是在钱永明死前,也有可能是在钱永明死后。
这样一来,钱永明的事就不得不按照谋杀案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