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两个人,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我在你们喝的酒里下了毒药,我怕你们死不了,还弄了些百*枯。”
她顿了一下,“知道百*枯吗?微量致死。谁都救不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们,在这里慢慢等死吧。”
程敏敏眼看求生无望,试图伸手抱着她的脚最后一搏,被她一顿狂踢。差点把脸踢烂。等她停下来,她已经七窍流血死了。
程敏敏的死唤醒了徐建勋对生的渴望,他刚要忍着从地上爬起来,她手中的刀一挥,吓的他抱头一动不敢动。
看着他身体某个部位,她越想越气,抬脚就踹,徐建勋杀猪般痛苦的喊叫声响了半个小时。然后大口吐血而死。
处理了两人的尸体,她平静的打电话安排公司的各种事宜。然后把签好的文件放到桌上,其中一份赫然写着器官捐赠。
从别墅出来,感受着外面太阳火一般的热情,她的心越发冰冷。
已经为父母亲人报仇,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她打了最后一个自首电话,然后迎着阳光走了出去。
外面街道繁华热闹,车流如织,她含笑迎着一辆飞速驶来的红色的车而去,只听砰的一声,她的生命,结束在了那个艳阳高照的下午。
因为她签过器官捐赠书,她的器官趁着新鲜被送到了不同的地方,然后安排进了不同的身体,她的生命虽然终结,但也开始延续。
半年后,她的墓碑前开始有人送花。送花的是个非常俊朗的男人,刚开始送的是薰衣草和满天星,后来慢慢变成了红玫瑰。
这花一送就是三十年,送花的男人从俊朗青年变成了花甲老人。
再后来,老人不再出现,她的墓碑旁填了一座新的墓碑,上面写着:同心韩宇澈之墓。
“林楚欣,醒醒,快醒醒。”林楚欣感觉自己好像晃晃悠悠飘荡了好久,终于尘埃落定要好好休息一下,有个不消停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喊她。
还有一只可恶的手在不断掐她的人中,好疼,疼的她差点跳起来大骂。
“好疼。”她嘟囔了一声,伸手拨了一下鼻子下面那只掐她的手,没想到浑身如踩了棉花般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醒了。”一个欣喜的声音传来,接着周围有人高喊水来了,然后她被喂了些水,喝的有些急,她突然咳嗽起来。
“咳咳。”几口水下肚后她猛然醒悟,自己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感觉到疼痛,还能喝水?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困难的睁开眼睛,入眼都是绿色的军装,穿军装的都是些十八九岁的女生。
蹲在那里掐她的则是一个男军人,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男军人。
这是哪里?她看着头顶白花花的太阳想着,这个情景好熟悉,好像是她当初上大学军训的时候。
是了,就是那个时候她在大太阳下站军姿被晒晕了,然后免了后面半个多月的军训,难道她没死,还回到了她军训晕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