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的紧张气氛愈发浓烈,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权衡着利弊,思索着接下来的每一步该如何走得最稳妥。外面的风声似乎也在为他们的决策而焦虑,卷起一阵阵尘土,在帐篷周围盘旋。
“我们必须尽快决定下一步的计划,”呼韩邪单于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和无力,“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敌人彻底击溃。民心和将士们都会被拖垮的!”
臣子们点头应和,脸上却毫无表情。他们深知,眼前的困境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窗外的风声愈发急促,仿佛在为他们的处境增添了一份压抑和无助。
一位臣子:“单于,眼下形势危急,硬拼只会全军覆没。不如暂时退避,向汉朝称臣。”
呼韩邪单于:“称臣?你让我堂堂匈奴单于低头?我是草原上的雄鹰,怎么能向汉人低头?”
臣子:“单于,不是低头,是为了保存实力。前有追兵,后有虎狼。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而且眼下闰振这反贼士气正旺,我们暂时避其锋芒,日后再图复兴。”
呼韩邪单于:“你觉得汉朝会接受我们吗?”
臣子:“汉朝历来讲究礼仪,若我们真心称臣,他们不会赶尽杀绝。单于,眼下保命最重要。”
呼韩邪单于:“好,我听你的。传令下去,准备撤退。”
臣子:“是,单于。我们一定会东山再起。”
年长的大臣说道:“老臣建议,我们这次去的使者不能是一般的使者,身份才能显示出我们对汉朝的诚意!”
呼韩邪单于惊道,“你意思是送一个侍(质)子过去?”回头扫了一眼账内的众人。目光最后在自己弟弟谷蠡王身上停了下来。
谷蠡王察觉到了哥哥的意思,随即叩首,“臣弟愿前往,以宽汉帝之心,以解王兄之难!”
未央宫中,刘徇关心着边关的战事,此刻已有军报传回宫中,匈奴几年混战已经完毕。呼韩邪单于战败,退居漠北王庭,已经派人来我大汉,乞求大汉庇佑。刘徇闭上眼睛,想着这几年边境由于匈奴内战,民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沉思了一会儿,一份奏章突然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