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首都BJ,有一条古老而幽静的胡同,名为“景泰巷”。这条胡同因其悠久的历史和众多古董店而闻名,吸引了无数游客和艺术爱好者。而在胡同深处,有一家不起眼的作坊,门口挂着一块古旧的木牌,上面写着“德章景泰蓝”。李德章,作坊的主人,是景泰蓝技艺的第六代传承人。他年过七旬,银发苍苍,但双手依旧灵巧,能够制作出精美绝伦的景泰蓝作品。他的孙子李铭轩,今年二十八岁,是一位刚刚崭露头角的年轻工艺师。从小在祖父身边耳濡目染,李铭轩对景泰蓝技艺有着深厚的感情和出色的天赋,近两年工坊一直由李铭轩主导,李德章似乎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这天,李铭轩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家门,他的工作是景泰蓝工艺师,这份职业既需要高超的技艺,又要求他具备极高的耐心和专注力。然而,下班后的他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他一脚踢掉鞋子,随意地将外套丢在沙发上,然后懒洋洋地倒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啊,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他自言自语道,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随手拿起遥控器,他开始随意翻看电视节目,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扫到了茶几上的一封信件。信封没有署名,看起来有些古怪。李铭轩坐起身,随意地抓起信封,嘴里嘟囔着:“这是谁寄来的?”
他用一根手指轻轻挑开信封,动作随意而懒散,仿佛拆的是一封无关紧要的广告信。然而,当他抽出里面的照片和字条时,整个人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照片上,是他的祖父李德章,背景是一家古老的景泰蓝工坊。字条上只有一句话:“真相在这里。”李铭轩盯着这张照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怀疑。他的祖父几年前突然失踪,至今杳无音讯。这封信显然在暗示祖父的下落,让他一瞬间从懒散的状态中完全清醒过来。
“真相在这里?”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眉头紧锁,李铭轩盯着手中的照片,眼前仿佛浮现出祖父慈祥的笑容。他缓缓闭上眼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李铭轩自小与祖父李德章关系亲密。祖父是一位技艺高超的景泰蓝大师,他对待每一件作品都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李铭轩记得,祖父常常带他去工坊,手把手教他制作景泰蓝。
“轩儿,制作景泰蓝,最重要的是心静如水。”祖父曾经这样说道,脸上总是挂着温暖的笑容。他那双布满皱纹的手,在李铭轩看来,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每当夜深人静,祖父便会在灯下仔细打磨作品,灯光映照下,景泰蓝的纹理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李铭轩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祖父讲述景泰蓝的历史与技艺,那些温暖的时光,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然而,随着回忆的深入,李铭轩逐渐意识到一些奇怪的地方。祖父失踪前的几个月,行为变得有些反常。他开始频繁出入一些陌生的地方,常常在深夜归来,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忧虑。
有一次,李铭轩偶然听到祖父在房间里与人争吵,声音低沉而急促。尽管他没有听清具体内容,但隐约觉得与景泰蓝有关。那晚,祖父一夜未眠,第二天早晨,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
“轩儿,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祖父对他说,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安。这句话至今仍在李铭轩耳边回响,让他心中充满疑惑。
李铭轩回忆起祖父失踪那天的情景。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胡同里人迹稀少。下午三点,李铭轩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新买的材料,准备给祖父看看。他走进作坊,看到祖父正在一件未完成的景泰蓝作品前专注地工作。
“爷爷,我回来了,看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李铭轩笑着说。
李德章抬起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铭轩,你总是这么细心。把材料放下,过来看看我这件新作品。”
李铭轩走到祖父身边,看到桌上放着一件精美的景泰蓝花瓶,花瓶上描绘着一幅繁复的图案,色彩鲜艳,工艺精湛。然而,花瓶的一部分却还未完成,露出铜胎的原色。
“爷爷,这件作品真漂亮,您打算怎么完成它?”李铭轩问道。
李德章正要回答,突然脸色一变,手中的镊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盯着花瓶上的某处,眼神变得异常紧张。
“爷爷,您怎么了?”李铭轩察觉到祖父的异样,急忙问道。
李德章没有回答,而是缓缓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递给李铭轩。李铭轩接过纸,发现上面画满了奇怪的符号,像是一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某种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