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这么束手就擒心里好像真不是滋味啊,无论如何我都要放手进行最后一搏,就算最后输了,我也要输得明白,想象中的决赛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南右眼神决绝,对于他们这群年纪轻轻就踏足灵动境的天才来说,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对强敌时丧失了斗志。
南右用仅有的意识控制上下排牙齿对着舌头狠狠咬下去,他要借此疼痛激醒自己的意识,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人类舌头是一处比较柔软的部位,也是一处比较敏感的部位,说白了就是不抗咬,一咬它你就感觉到:“哇,贼鸡儿疼。”
具体的体验就是在吃饭的时候,你一边看电视一边“吧唧吧唧”的吃饭,突然脑子一抽咬到了舌头,那酸爽的感觉,真特么下饭。
“啊!”
咬舌头的办法果然管用,南右疼得惨叫一声,瞬间感觉自己的意识恢复了清醒,他面对陈凉溪即将到来的攻势,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刚好躲开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两人的秀操作可以说非常的极限。
“他的手居然没事?可我先前的攻击明明命中了。”
这时候南右对于陈凉溪的阴险有了几分确切的体会,这人虽是大家族出来的子弟,但却喜欢玩些阴险的手段。呵,他小时候没学过思想品德这门课吗?会不会做人。
如果让陈凉溪知道南右此时的想法,他一定会不屑的撇撇嘴。
陈姓虽是百家之大姓,但他却不是什么大家族出来的子弟。自有记忆起他只记得,他的父母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人员,三餐无忧,家庭和睦,谈不上什么大家族。
至于阴不阴险的,这只能算是小聪明、小手段。再者说,与敌人谈什么公平公正呢,吃饱了撑的?
第一拳落空,陈凉溪也不感到恼火,他辗转身形对着南右再次递出一拳。
可惜早有准备的南右并没有给陈凉溪打中自己的机会,他在地上急速翻滚,频频躲开陈凉溪的攻击,最后单手揽住树干一跃而起,以攻为守,长枪直取陈凉溪面门。
既然手臂已经恢复了的事被南右发现了,陈凉溪也不再打算再藏着捏着,他歪头躲开银白长枪,然后一巴掌狠狠拍在长枪上,企图将它震飞。
“既然我没有兵器使用,那我得想办法让你丢掉兵器才行。”
接下来陈凉溪的战斗思路不再是找机会施展古神叩首式了,他频频对着南右的长枪出手,或抓或揽或震。
反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夺下南右的兵器,有这杆长枪在,陈凉溪赤手空拳很难与其近身肉搏。
两人胶着的打了半小时,陈凉溪发现自己无法强夺下对方的兵器,于是他又切换战斗思路了。
这次采用的打法是著名的莽夫打法,其祖师爷乃是九纹龙史进,外号愣头青、龙哥。
这种打法的核心思路就是一个字,“莽、刚、勇。”陈凉溪之所以会使用这套打法,也是因为他不能再等了,时间拖得越久,校方发现达少尸体的几率也就越大。
必须快些结束战斗才行,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取消参赛资格。
于是陈凉溪不惜代价的强攻南右,甚至疯狂到了你戳我一枪,我打你一拳,就是要以伤换伤,看谁先挺不住倒下。
两败俱伤的南右与陈凉溪没有注意到的是,灵动赛区自半个小时前,在这片土地上突然出现了许多肉眼看不到的人形怪物。
这些怪物所到之处伴随着阵阵低温,导致草木结冰,湖泊冻结。
它们的数量并不多,只有一百来只,这一百来只人形怪物悠悠荡荡地往陈凉溪与南右这边集合,其踪迹之隐秘,连两位监赛老师都察觉不到半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