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他们七天时间考虑是否接受自己的条件,并表示这已经是他所能忍受的极限了。
‘也罢,剩下这七天……就让老头子去头疼吧,反正莪只是负责办事而已。’自来也暗自心想。
......
“不可能!!!”
团藏的怒吼声如惊雷般炸响,震得整个火影大楼都微微颤动起来。
他那布满血丝的单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实木硬桌,由于过度用力,手掌竟在坚硬的桌面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一旁的转寝小春连忙附和团藏的话语,声称绝对不能将我们木叶村多年积攒的知识瑰宝分享给一个叛忍。
传令的小蛤蟆趴在窗边晒着太阳,似乎办公室的一切喧闹与它无关。
再次翻阅了一遍自来也传来的信件,水户门炎抬起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猿飞日斩。
“日斩,对于此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一句提问分明了主次位,让众人的目光重新汇聚在那位身披影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
“唉——”
猿飞日斩的眉头紧锁,烟斗里的烟雾缭绕,仿佛这几天的焦虑都融入了这一缕缕白烟之中。
他抽的烟,似乎比以往一个月加起来都要多。而他的妻子猿飞琵琶湖,最近则抱怨着自己的皱纹越来越深,仿佛连蚊虫都可以夹死。
但如果这皱纹真的能夹死那只名为宇智波良介的“蚊虫”,那该有多好啊!
又是一口烟雾吐出,灰暗的心房总算鲜活了些。(一口纯真,鲜活人生)
“让自来也再跟他谈谈条件,村内的舆论正被有心人操控,我们必须先稳住局面。关于宇智波良介的处理暂时搁置,当务之急,是要把被俘虏换回来。”
“绝对不行!!!”
团藏的厌恶之意在此刻喷涌而出,用力站了起来。
“日斩,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竟然向一个叛忍低头妥协,还是一个宇智波的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你对得起老师吗?”
猿飞日斩没有言语,用一只手轻轻地压低了头上的影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只有烟斗中冒出的烟雾伴随着他不断的抽吸声。
“你的这份软弱总会让木叶举棋不定,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忍界中其他忍村时刻虎视眈眈,而我们却还在为自己的内部问题所困扰。”
“这样的木叶怎么会有竞争力!怎么能和其他忍村站在同一起跑线!”
团藏话语中充满了责备,继续开口道。
“我不止一次强调智波一族的危险性,可你却一直沉溺于那可笑的同村情谊。他们一族脑中有感情吗?会有人真的在乎火之意志吗?这宇智波良介就是最好的证明!”
转寝小春注意到团藏的情绪有些激动,甚至连按拐杖的手都在不停摇晃。
“团藏,冷静一些。“她轻声提醒。
“有些过了,团藏。”水户门炎觉得团藏这一番话完全是把猿飞日斩架在火架上烤,没留一点面子。
房间内的阴影如墨般浓厚,将团藏的身影深深吞噬,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影显得孤独而决绝。
与此同时,猿飞日斩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他的存在与团藏的孤独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承认宇智波一族确实有善良之人,宇智波镜在一战中多次救我们于危难之中,我也认同他是我的挚友。但那一族中的大多数人,都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能出一个正常人都算得上百年难遇了!”
他微微侧头,目光转向坐在阳光下的猿飞日斩。
“日斩,你是火影,你的决策关乎整个村子。”
“我作为你的辅佐,只能提供意见。若你坚持你的想法,那么这次的决策结果我将不再过问。但你必须要重新考量宇智波一族了,我不希望以后会在出现这种情况!”
“如果坚持不作为,你会后悔的!”
留下这句重话,在众人的注视下团藏佝偻着背关上了房门,独留一言不发的三人。
夕阳已沉,火影大楼的走廊上,歪斜的窗影拉得悠长。
团藏挺直脊背,步履稳健地前行,他自觉此刻背上厚重万分,那是二代火影的期望!
‘我将用我的方式来诠释老师的意志,证明日斩是个错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