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嗔看着晖舟百口莫辩的样子心里得意。她知道如果再过几年对方战胜了自己,到时候晖舟就有得可说的了,入林会上的一切都会算总账。所以今天趁自己威风,笑嗔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很快就把矛头对准了晖舟的晏老师。
她故意对多秋说:“老师,以前就听说您会享受,在外养了个没有修为的废物男人。今天一见您的品味虽然独特也是很不错的。”
晖舟骂道:“孙笑嗔,你不要太过无礼,我老师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笑嗔听晖舟好像说笑话一般:“如果他在教中研学或在外封侯,自然是我的长辈。现在我眼前这人年过半百还没有车骑接送,吃不到反季节的作物,就因为侥幸和我老师生了孩子就要充我的长辈。”
晖舟刚要反驳,被空明摆手止住。
空明看着笑嗔,眼中透露出敬佩还有一点畏惧:“原来是这种感觉。说完笑了笑,又说:你比我想象当中还要惊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俩以后平辈论。”
晖舟赶紧说:“老师这样不可。”
空明:“没什么,我早就不讲辈分了,真论起来我比你父亲这辈人还高出一辈。”
晖舟没办法反驳老师,因为的确如此。晏空明的父母生他的时候已经六十多了,所以他从来不跟同龄人论辈分。
笑嗔得意起来,用眼神向多秋邀功:看我这么快就让这人短了一辈。她还要讨个名分:“既然我们同辈以后我管你叫什么呢?”
空明:“我不在意叫什么,就跟你老师一样随便起了绰号就行。”
说着就要介绍晓谷:“不过既然李晖舟叫晓山姐姐。他,你也得叫一声哥哥。”
晓谷腼腆地笑笑,因为见过的外人太少他连腼腆都不太熟练。
笑嗔刚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再调戏他两句,多秋马上拆台:“不用介绍了,他们两个已经见过面了。”
笑嗔听这语气不对忙收住了嘴。即便是她也得等听出多秋是什么态度之后才敢接话。
晓谷什么也不多想:“妈,您怎么知道的?”
多秋假装不在意:“我猜的。”
晓谷看到明白了自己在笑嗔和母亲面前城府太浅,这么快就把真话透露了。
晖舟忙问:“哥,她找你来是干什么的?”
这个消息之突然令晖舟惊讶至混乱,而晏空明则明白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冷静地揣摩多秋的心思。晓谷低头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自己也不太明白上次笑嗔闯入自己的茅庐到底干了什么。
晖舟看他如此扭捏以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更急了,也不管在场的其他人,问道:“”这个女人找你是有什么目的?
笑嗔听他逼问得急,反倒为晓谷向晖舟打抱不平了:“你在臆想什么。凭什么非得是我有目的地找他,就不能是我在山中遇险然后被他救下来吗?”
晓山听到这句话也觉得这两人相遇的故事一定出人意料:“哥,真的吗?你能把她救下来。”
笑嗔怕晓谷又说出什么漏了馅,抢着说:“当然,我当时在山里带的东西都被吃光了,好在晓谷愿意把自己收藏的粮食送给我,我才能走出大山。”
晖舟愤道:“这说得也太假了。你的修为早就可以餐风饮露了,怎么会缺粮食。”
晓谷也又委屈又想笑地说:“而且你吃的不是粮食,是我好不容易采到的仙果草药。”
笑嗔不屑:“你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然后对多秋说:“老师,是他自己死活不收钱,我可没白吃他东西。”
多秋看着这个避重就轻的学生觉得好笑:“现在你吃没吃他的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之后你们做了什么?”
此话一说晖舟和晓山也急切地想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说穿了,想知道跟笑嗔这样放荡的女孩独处一室之后,晓谷还是不是守身如玉。
笑嗔连忙喊晓谷:“你自己说那天我们什么都没干对不对?”
晓谷:“没错,把钱还给她之后我们就在家里坐着什么也没做。”还没等笑嗔松口气晓谷又说:“就是在那之后她又在屋里坐了两个小时,我们了解对方的身世,喜欢什么东西。她还邀请我跟着她闯荡天下,但我因为害怕那您责罚就拒绝了。她还跟我承诺要劝您放话放我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