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2
下午第三节是美术,我正襟危坐在张珊珊的位置上。
夏雨白了我一眼:“原来你上午去给珊珊擦黑板的目的是这个?”
我有点儿小得意:“怎么样,是不是很高瞻远瞩?”
“肮脏的交易”,她挑眉,“你们问过我这个当事人的感受吗?”
“我可没强迫她,她当时的样子比我都高兴。”
“珊珊这个没骨气的”,她不停的戳着手里的圆珠笔,“那就说吧,让你如此费尽心机,到底有何贵干。”
我把兜里的快板拿出来:“还能有什么事?”
“你已经学会了?”
“没有。”
“那—你—还—教—我?”
“共同学习嘛。”
她依旧很嫌弃,手里却把快板抢过去,饶有兴趣的把玩起来,眼角眉梢都别有一番风情。
半晌,她自顾自地摆弄着那两个小铁片,一会儿立在桌子上,一会儿握在手里,不说话也不理我,气氛有点儿尴尬,我只能趴在桌子上,歪头看她。
细细算来,我们认识不过月余,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可我心里总是固执的认为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与别人不同,总想靠近她,总想做点出格的事情来让她知道我的存在,然而现在离的近了,我又无话可说,感觉只要她的身影存在于我的视线里,就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