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光那面具上的钻石都是真的,那件墨绿长裙上的钻石也颗颗价值连城。”
“什么样的裙子会那么奢侈,下个月我一定再去看看。”陶盈盈一脸不甘。
“嘿嘿,对了,小妹妹,你问对了,什么样的裙子,确切地说,什么样的人会配得上那样的钻石长裙、那样的钻石面罩;而且什么样的人会让倪先生如此重视,竟连她的面罩和裙裾都放到玻璃柜里供起来呢?”他眯着眼,如吞吐着长舌的眼镜蛇探寻地瞧着何碧青。
“难道那面罩真有人戴过吗?那衣裳真有人穿过吗?你给倪家干了那么多年,可以去打听打听吗!”何碧青似乎对这个话题也有了兴致。
“唉,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匡老板一脸落寞,“倪先生是华国政要倪戴宗的外甥,他虽有一大群亲朋,但唯独缺少了自己的父母和兄妹。而且也不知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就像当初杜先生一样,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而且带了大量的钻石和奇奇怪怪的箱箱柜柜来到了他舅舅家,并出手阔绰地摆平了大半条卢湾街……”
身旁的两个少女都听得入了神。
“实在是太传奇了,”陶盈盈禁不住拍手道,“倪先生长什么样?我倒真像见见他。”
“哼,就你?”匡老板不屑地瞧了瞧她,“倪先生家虽然夜夜笙歌,但能进入他门庭的可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
“怎么,他经常开派对吗?”何碧青惊讶地问道,“就像当年的杜先生?”
“你怎么知道当年的杜先生经常开派对呢?”匡老板就像逮住把柄般立刻质疑道。
“我听那个卖桂圆的老大爷说的。”
“是吗?”匡老板一脸怀疑,“或许吧!不过能进入他邀请名单的都是华城达官显贵家的小姐,所以这位陶小姐要想被邀请,很难!”
陶盈盈不禁一脸惋惜又伴之无限神往,就像无数怀春的天真少女一样,浪漫的憧憬如肥皂泡般一个又一个地冒了出来,“他长得帅不帅?是不是很绅士?”
“哼,长的很帅,而且很绅士,不过就是有一点,”匡老板有点尖刻地说道,“就是一个瘸子。”
“什么?”俩女孩都惊讶起来,“怎么,他腿瘸。”
“是啊!所以很少走动,总是蹩在他那个豪华的大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