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阎埠贵没好气地撇了一眼门檐,翻了个白眼说道。
“禽满四合院!哈哈哈哈哈……”许大茂抬头一看,看到刻着“禽满四合院”这五个字的牌匾后,忍不住地狂笑起来。
“笑!你还有脸笑!咱们四合院可算是臭名远扬啦,每年先进文明四合院的奖赏也没有了。”阎埠贵长叹一声道。
“我为什么不能笑?这块牌匾挂在咱们四合院很合适,三大爷,你扪心自问,咱们四合院,上至聋老太太,下至小当和槐花,哪一個不是禽兽?”
“我们家怎么是禽兽了?往早了说,我们家也是耕读之家,即使现在,我们家也是知识份子家庭,现在却被刘光天那个小王八蛋给扣上禽兽之名,凭什么?”阎埠贵梗着脖子问道。
“就凭你每天都在剥靴大家伙儿。”刘光天的话音从院内传来。
“刘光天,你可别胡说八道。”阎埠贵听到刘光天的话后,脸色瞬间变的煞白无比,这口黑锅阎埠贵可不敢接,这是要出人命的。
“我怎么胡说了,这种事情你不是天天在干吗?你每天早退,守着四合院的大门口当门神,每个人回家都会被你扒一层皮,是,你是要的不多,也就是一根葱,一瓣蒜,一个窝窝头的事。”
“今天一个人你要一个窝窝头,一个院你就能要十多个,一个月就是三百多个,一年就是四千个。你这不是剥靴是什么?”
“你多吃一口没事,你把家里人养活了,别人呢,少吃一口或许就会饿死!”
“不劳而获、威逼利诱、强行索要就是剥靴。”
“还有你们,说你们是禽兽是畜生你们还不认,你们宁可饿死自家孩子和老人,也要养活贾家和阎家,你们不是畜生是什么?不但是畜生,还是贱!”刘光天直接开了地图炮。
阎埠贵吓的脸都白了,厉声说道:“我没有!这是大家伙儿自愿给我的。”
“如果你不是三大爷,可以歪歪嘴给大家伙儿穿小鞋;如果你不是学校的老师,大家伙儿的孩子们在你手上,谁会自愿给你。”
“你跟以前的黑狗子有什么区别,还不是玩的威逼利诱、吃拿卡要那一套,只是大家敢怒不敢言罢了。他们不敢言,我敢!反正我没有孩子在你手上!”
“你还有脸号称知识份子家族,你天天剥靴大家伙儿,不是禽兽是什么?”刘光冷声说道。
“刘光天,你别瞎说。”阎埠贵满头大汗地说道。
“我是不是瞎说,要不要去你学校,让你们校长评判一番?如果你们校长不好评判,咱们去升旗的地方闹一闹,让上面的人来评判?”刘光天笑呵呵地说道。
阎埠贵被吓的全身冷汗直哆嗦,浑身发抖,身体一个摇晃,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许大茂见阎埠贵被吓成了这副德行,不由得心中大喜。
“光天,别吓三大爷了,你都快把三大爷吓死了,给哥一个面子,这事就算了,也不要再提了,三大爷,下不为例啊。”许大茂笑着说道。
许大茂一门心思要搞傻柱和易中海,自然要拉拢阎埠贵。以往许大茂也是这么做的,经常给阎埠贵一些小恩小惠。
只不过,阎埠贵有奶便是娘,根本没有什么立场可言,谁给的钱多,他就偏向谁。许大茂也想明白了这一点,只当以前给阎埠贵的那些小恩小惠喂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