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声招呼,殿外进来两名太监。
“即刻去朝堂,有关陈御医的议题马上停止,宣丞相和太尉前来。”
“是。”太监躬身领命,退出殿外按上门。
“朱金蟾,朱爱卿,如今你也是朝廷命官了,更是哀家的养身官,有什么让哀家高兴的建议吗?”太后面部渐渐松弛,表情已能管理,露出淡淡笑容。
“请太后宽心,无需有任何忧虑,一切如常,知晓此事的就陈御医与赵副御医还有微臣,只要丞相太尉不到处嚷嚷,就天下太平,以微臣看来,丞相性情沉稳,太尉脾气却火爆,嘴大如斗,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朱兆吉淡淡笑道。
“本太后之事,心里有数,只要你等不过分,适才所谈一切皆是哀家与你们的小秘密。”太后情绪平稳毫无波澜淡淡道。
“金蟾明白,谢太后体恤下臣。”
正说着殿外传来袁横咋咋呼呼的声音:“三妹,怎么搞的?不弄那姓陈的了?我们都安排好了!”
随着‘嘭’一声,殿扪被重重推开,袁横怒气冲冲的进殿来,一眼就看见跪在地上的陈御医,他怒火顿生,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的陈御医大声呼痛求饶才罢。
太后不阻止,袁纵在旁边看戏,朱兆吉和赵鹤田也任由袁横打骂陈御医。
可能是打的有些急,袁横忽然喘息起来,这才停止,陈御医却早已鼻青脸肿,不住的哀嚎。
“操你娘的,害老子白忙活,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余怒未消的袁横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喘息,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
太后并不理睬袁横,淡然开口道:“丞相,哀家考虑清楚了,陈御医之事就此作罢,另外即刻颁布如下旨意。”
太后将封赏三人意思复述一遍,惊的袁氏兄弟目瞪口呆,袁横正要发飙,太后脸色一拉道:“此事本太后已有定夺,大哥二哥无需多言,若再妄言,哀家可不依!”
觉察出异样味道的袁纵摆手阻止了袁横的举止,躬身道:“臣等遵旨,即刻按太后旨意办。”
袁纵袁横到此时对陈御医倒失去了兴趣,反而双双盯着朱兆基看,被封赏的三人里,这位年仅十二岁,居然被特命为太后的养身官,更兼任了礼部的职务,实在有些非同寻常。
“他有何德何能,一个小屁孩,做太后的养身官?”袁横一脸不屑,上来就绕着朱兆吉转了两圈,并未看出什么来。
“太尉见笑,下官哪有什么大本领,只有对太后的一片赤胆忠心。”朱兆吉含笑道。
“哟,挺会说话。”袁横摸住朱兆吉的脑袋,使劲搓了十来下,把朱兆吉的头发搓成了马蜂窝一般。
朱兆吉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赵鹤田正要上前说话,朱兆吉笑道:“谢太尉褒奖,金蟾自小学些养身之道,颇有心得,若太尉感兴趣,可随时吩咐下官,下官一定把太尉伺候的舒舒服服。”
“哼!舒舒服服?你又不是小娘逼,怎么让本太尉舒服?胡扯八扯。”袁横一脸不屑。
朱兆吉轻笑道:
“呵呵,养身之道,男女有所不同,太后养身,以静为主,辅之以动,则可保美貌长存,青春永驻,身体康泰,而男子养身,则在一个动字,所谓生命在于动,可如何动,又因人而宜,所谓宜,是指适合适宜,这就人人不同了,太尉尊贵无比,处理日常朝政十分辛劳,又要视察军队,日间动的太多,就会影响到夜间的动,而与男子而言,实则夜间的动,更为紧要,人生在世,阴阳之道,在与动静有度,动的好,动的妙,若太尉白天太过辛苦,夜间动起来就会力不从心,岂非辜负娇妻美妾?若是太尉感觉动静之间力不从心,下官倒有些灵丹妙方,可让太尉大展雄风,不知太尉可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