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姚老爷放心,小人理会得。”
“好,看你们两个是懂事的,那也不会亏了你们,你们一家子,负责将这里八十亩的苦参地好好打理,如何打理会让赵老头先带你们些时日,用点心思好好干,若坏了事,那就要拿命来赔,明白吗?”
姚管家说到最后有些声色俱厉。
“您老放心,小人夫妻本就是做农活的,绝不会偷懒耍滑。”蛤蟆爹娘看着就是老实巴交的货。
“嗯......懂事点,勤快点,回头给你们找点旧衣服来换上,一身的虱子赶紧洗干净,臭熏熏的难闻死了!”
“嗳,遵您老的令,马上收拾干净利整。”
姚管家十分满意蛤蟆爹娘的态度。
“赵老头,他们两个也是你负责教,上点心,你们三个老家伙除了教这些穷鬼,平日就去药园门口管着去,不要让这般土鳖乱跑乱颠,明白吗?”
“是,姚管家。”
旁边老农模样的老者头发半白,双眼下视,一直沉默不言,只要姚管家吩咐一句,他就答应一声。
姚管家又对着周围环境指摘呵斥了几句,背着手走了。
“赵大爷,还请您老多照应。”
蛤蟆爹腿虽瘸,瞅人还是有眼力的,马上对老者态度恭敬。
赵老头似乎对他们一家的到来颇不乐意,从见到那一刻起,眼光都没瞅过他们,也没丝毫好脸色,果然等姚管家一走,两道不善的目光扫了蛤蟆一家数眼,鼻息粗重的哼了两下,顾自就往药田里去了。
蛤蟆爹娘小心翼翼陪笑跟上,二人一口一个赵大爷,礼数周全。
伸手不打笑脸人,赵老头脾气古怪,倒也不好难为蛤蟆爹娘,只是话少,随口说完如何这般就自去了。
夫妻两个边琢磨边请教,很快就学会了打理苦参田。
蛤蟆照顾朱兆吉,极是尽心。
可是过了十几天,朱兆吉得不到医治,终于陷入了昏迷之中,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了,夫妻两个急得直掉泪,可能有什么办法呢?
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只能流泪。
“赶紧拿这个煮水,给孩子喝喝看。”
不知何时赵老头站在窝棚门口,手里捞着一把干巴巴的东西,黑着脸道。
惠娘泪眼婆娑的接过。
“我瞅这孩子,双眼突肿,面色青黑,肚子鼓胀,怕是娘胎里就带了毒,得了热痢之症,且有尿路不畅癃闭之状,这是晾干的苦参,赶紧煮了给他喝,说不得还有个缓。”
赵老头说完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夫妻两个哪懂这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手忙脚乱的舀了几勺子泥沟里的水,弄个破瓦罐就煮了起来。
待瓦罐里的水变了点颜色,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好歹吹凉给朱兆吉喝了些。然后就眼巴巴的瞅着孩子,看有什么反应。
半昏迷的朱兆吉隐约听见了赵老头的话,待喝了苦参水,迷迷瞪瞪中心念一动,闭着眼睛一使劲!
小鸡鸡一挺!
‘哔......’
一根尿线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神妙的弧线,射入了朱兆吉口中。
“呸!什么童子尿这么膻!”
朱兆吉郁闷的骂道,咧开嘴大哭起来。
“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