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纸醉金迷,醉生梦死。驻唱的流浪歌手在台上声嘶力竭,舞池里的人胡乱舞动着。黑暗的角落里女郎和男人互相试探,来长见识的稚嫩少年少女们挤作一团,捧着玛格丽特小心的吸。
一名黑色紧身衣女子迈步走进来,她身上的衣服繁复华丽,大朵大朵的黑色玫瑰花灿烂的绽放,枝条弯弯曲曲的缠绕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肩膀处极致的舒展。黑色的长发似乎是精心打理过,在碎片化的灯光划过时绽放出绚烂的彩光,一闪而没。
聚光灯来回巡回着,忽然扫到了她的身上,猛的停住。随即,一个夸张的声音响起:“让我们看看这是谁来了!稀客稀客啊,我们的“黑玫瑰”!”
“黑玫瑰”停下,伸手扶了下自己的头发露出了精致白皙的下巴。在往上,却只能看到半张面具,白色底上勾勒着精致的花纹,在眼角处点了一滴鲜红的血泪。
“我们的黑玫瑰还是带着面具啊!可是黑玫瑰,我们都知道你的样貌了!”
“呵。”黑玫瑰闻言笑了笑,声音上在场的人都从骨子里一苏。她勾着唇角,向一边一个男人勾了勾手指。后者下意识弯腰,她直接踩着那男人的背就翻进了舞池里。
“给点面子,都喊住我了,你还想不想看表演了?”黑玫瑰说着,从腰里解了一根黑色的皮鞭下来,在空中“啪”的一声甩了出来:“少儿不宜,及时退场。我的搭档在哪里?”
“你怎么看?”角落的吧台里,张平辰饶有兴趣的问坐立不安的李纯。李纯心里叫苦,面上依旧特别镇定的端起酒杯来品了一口:“很漂亮,很适合她。”
“睁眼说瞎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江阁一手拍在他左肩膀上,笑嘻嘻的问他。
“我看不会。”林晨在另一边说,喝了口冰水。
“青姐…她平时也经常这样…吗?”李纯咕咚了一声,艰难的问身边几个人。
“当然不会,凌老大不允许。”江阁大大咧咧的说,林晨在下面又狠狠的给了他一肘子,疼的他快蹦起来了:“林老二!你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啊,你怎么了?”林晨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你又怎么了?”没看见的张平辰惊讶的看着江阁。
“可能是又嘴欠了吧。”极光在后面淡淡的说。
“啊?”李纯茫然。
江阁郁卒。
“我怀疑不是本人…这差距也太大了…”李纯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舞池里正拿着皮鞭“表演”的苏青墨,带着面具拿着皮鞭舞动抽打所谓“搭档”的黑衣女子和他之前见到的苏青墨完全是两个人。可能唯一一样的,就是眼睛里透出来的冷淡,毫不隐瞒。
“我也这么想过!”一边的江阁却是特别认真的点头,大有遇到知音的感觉:“妈啊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在酒吧碰上她的时候,太惊悚了啊!要不是青姐的故事那么传奇清晰我都不敢信这是一个人!我严重怀疑青姐她是有第二人格啊!”
“胡说什么呢?”林晨冷了脸:“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有什么?青姐都把他放进家里了,你还顾及什么?”江阁却是第一次顶了回去:“我们这么久了还没进去呢!”
张平辰冲李纯摊手,示意自己不是战斗人员。极光抬头看了看时间,对江阁和林晨说:“你们还有半小时。”
“好吧好吧,那个人马上就要到了,我加快速度。”江阁扭过来不再和林晨争执,后者似乎也是被最后那句话给镇住了,面无表情的坐下:“极光和平辰还在。”
“多久合作了,在就在呗。”江阁低头,从怀里摸出一根烟,垂眸点上:“你想知道的,我给你慢慢讲。”
李纯精神一震,坐直身子。
“青姐和我认识的时候,是五年前,凌淼接手凌氏。那时候凌淼身边可以信任的人不多,青姐一个人分八个用也顾不及。也就是这时候,我因为一些家里的事被赶了出来…”
“嗨嗨少卖惨啊,你是离家出走的!”林晨抗议。
“啧,你打断什么啊。”江阁瞥他:“那时候青姐刚刚从昏迷里醒过来,很多事都很生疏。捡到我的时候,我正好是车祸……好吧,青姐撞的,她那天精神状态不太好。”
“我一开始不知道青姐的事,后来一次酒吧碰上她的…这里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