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的警惕没有褪去,反而更加戒备地看向对方,色厉内荏地问道,“你不说没关系,只要告诉我你是哪门哪派或者是哪家的人,姓什名谁,是不是无辜的,我一查便知。”
说着,顾佑北便上前一步,想要将贺函悦先给擒拿住了。
贺函悦见状,哪肯乖乖就范?
她后退一步,嘴上更是颠倒黑白地叫嚷道,“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见我一弱质女流好欺负,便想暗下黑手,其实你根本不是逍遥派的人,这里也根本没有什么阵法。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耍……然后再杀人灭口……”
贺函悦挺起胸口,咄咄逼人地说着让人误会的话语,让顾佑北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直跳,脑仁都疼,并且眉含嫌弃地退了一步。
他就不明白了,这女人的是有多大的脸,当他是有多眼瞎、多饥渴,才会想要对这么没品的女人行不轨之举?
还有,杀人灭口是什么鬼?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无端地给裤裆抹上了黄泥,不是S也是S了!
顾佑北觉得要不是自己的养气功夫了得,他还真有可能对眼前的女人痛下杀手,应了她的话,扣实了这顶黑帽。
不过,他也没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因为越是心虚,越是叫嚣,才越代表心里有鬼。
顾佑北平息了内心的熊熊怒火,二话不说再次上前伸手抓去,心想着抓了人再来问个底朝天。
看着贺函悦欲盖弥彰的模样,顾佑北的眼底闪过一抹讽刺,“跟我耍无赖可没用,你还是想想怎么编个合理的故事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人是鬼,有何居心。”
贺函悦没想到自己都这样了,顾佑北还不放过她,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
但是,贺函悦哪能跟着顾佑北束手就擒呢,别说乖乖就范了,不痛下杀手就不错了。
她巧妙而又轻松地躲过了顾佑北,并且快速地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直接撒向顾佑北。
贺函悦想着,打不得又闹不得,不如像虞姬所说的那样,直接用药倒得了。
再怎么说,顾佑北都是顾贝贝的哥哥,她就不信顾佑北出了事,顾贝贝能开心得起来。
啧啧,当不了韩宗奕的妻子,当顾贝贝的嫂子也不错。
反正顾佑北的人长得帅,修为也不错,又能给顾贝贝添堵,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贺函悦得意地想着。
而想着擒拿贺函悦的顾佑北,压根都没有想到,转瞬之间,自己就成了贺函悦的猎物,甚至还觊觎了他的美色,想着给顾贝贝添堵。
正当他情急之中想要躲闪的瞬间,当药粉快要飞向顾佑北的时候,说是迟那时快,韩宗奕一把拉过顾佑北,又凝真气于掌中,将药粉用掌风以原路逼回了。
只是有少许的药粉,在韩宗奕毫无所察的刹那,沾染在了他的身上,慢慢发酵着。
这一逆转的变故,让贺函悦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