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卿自顾自的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什么考验,这就是我们玄霜派”
芽衣子感觉自己有些气血攻心,难道山太高供氧不足吗,“不是刚才的道观吗?”
“那个啊,原来是我们的,三百年前被坤阳教占去了,哼,这帮土匪,就是些旁门左道居然还有人信”说完还愤愤不平的敲了桌子。
芽衣子感觉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呼吸急促,“师。。。师傅,那师兄呢?”
“你师兄啊,十年前就下山了,说是去搞什么房地产了,不务正业”
芽衣子感觉现在是呼吸困难了“那,那师傅,现在玄霜派就您一人是吗”
“也不是,还有你的师叔,就是好几年没联系,不知道还活着没”
芽衣子突然哇的哭出了声,声音响彻道观,这不明显自己被坑了么,什么苍容山玄霜派,就一个破道观里两个破道士,不,还有一个生死未卜,现在自己也要呆在这破观里了,修道啊,自己的修道啊,就栽在了这破老头子手里了啊。
这下秦玉卿不知所措了,“徒儿,咋了啊这是,芽衣芽衣,莫哭啊,和为师说怎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