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惊讶的望着曹昂一眼,整理衣襟,起身拜道:“学生主修法家,次修杂家。”
曹昂冷笑:“何谓法?”
“笼络奸邪之罗网也!”
“此等人若不惩治,其将来必定再次作恶,若人人效之,自恃武力欺凌弱小,以至将来人人不敢言,又当如何?”曹昂大喝一声!
那书生讷讷不言,满仓人亦不敢说话,“来人!”
“诺!”
“割去其舌,扔下船去。”
那壮汉听到此言,立马变得凶恶,一把从地上拿过宝剑,架在书生脖子上,“莫过来,若过来吾杀了他!”
船舱立马变的混乱起来,齐齐的往曹昂这边靠拢,均远离那壮汉,那书生一脸苦涩却为壮汉钳制,明晃晃的宝剑散发的冷光与血腥味,令人从心底惊悚。
“《贼律》有言:“凡挟持民众以求免刑者,具杀无罪!””曹昂淡淡的道。
“割了舌头,砍了他拿剑的那条手臂,那书生是生是死,不必去管。”
曹昂慢慢踱出船舱,不多时,虎豹骑献上宝剑,同时“扑通”一声,还夹杂着“呜呜呜呜哇”的乱叫。
曹昂使人打旗语,转上军船,唤来杨修。
杨修探知此事,知曹昂心中烦闷,忙来劝解。
“公子可为主政一方而担忧?”杨修不明点,旁敲侧击。
“非也。”
“可为如何使民富足而愁?”
“亦非也,此之二者,吾帐下有陈登先生还有德祖汝,怎会忧愁此二事也!”
“公子烦闷何事,修知也,天下不平事何其多也,公子一人岂能改之?保境安民,即可令人民处安居乐业!”杨修劝谏道。
“待至徐州,明法令,定严刑,保境安民,使人民富足、安定,这才是吾应当做的啊!”曹昂长舒一口气,欲把胸中不快吐出去。
“公子省的便好,丞相使公子出镇一州之地,欲使公子有政才,得民心,养兵成势,如今袁绍虽败,卷土重来尚未可知,不得不防也!”
“德祖所言,正当其是,还望德祖助吾!”曹昂拱手道。
“公子言重,修敢不尽心竭力?”
二人大笑,曹昂使人取酒来,二人畅饮方归。
曹昂归船舱中董婉来迎,极尽温柔之事,将曹昂平放榻上,自使手段令曹昂欢愉,漫漫长夜,一具白玉般的身体百般伺候,方才令那醉酒之人满意,又起来清理一番,把娇柔的身子塞进那强壮的臂弯之中,被揉捏、把玩着沉沉睡去,曹昂半夜方醒,见怀中美人睡的昏沉,把玩着嫣红丰软,轻轻笑道:“船上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把锦被裹住那动人的娇躯搂在怀中细细把玩半晌,方才沉沉睡去,董婉才敢睁开眼睛,让自己的丰软更贴近曹昂,轻轻吻过之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