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前厅庞羲匆匆从前厅赶来,还未至身前便听对左右说道“快快让开,我有急事禀报州牧大人!”
躺在床榻上的刘焉听到庞羲前来,想起身坐直,奈何背疮严重。刘璋在旁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起来。
“出了什么事?莫非是南部又有叛乱?”刚坐起来的刘焉对赶来的庞羲道
“非是南蛮土人,大人,喜事啊!大公子从长安来书信了,信中说李傕郭汜二贼派公子前去汉中安抚张鲁,陛下也已经同意了,二公子也一路随行,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庞羲激动的举着手中的书信,说着递给了刘焉。
“快快给我一观!”刘焉听到这消息,精神一震,连忙接过书信,低头看了起来
“哈哈哈,天佑我刘焉,快,把这消息禀报夫人,告诉她子正回来了。”刘焉转头对下人吩咐道。
整个府上皆是一派喜色,刘璋心中暗恼却也发做不得。
回到府上的刘璋面色冷的似滴出水一般,只听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一个面容消瘦,相貌阴狠的人从后厅走出。
“怎么去了一趟州牧府上,大人回来面色变得如此难看?”
刘璋闻言没好气的道“我那大哥二哥如今奉了陛下的命令前往汉中,不日便要回来了,不知道坐在大殿之上的哪位孺子在想些什么?”
“你们张家献上的药到底管不管用?为何我父吃了这么多天,还活在世上?!”此时的刘璋哪里还有之前在刘焉府上的乖巧模样,一脸阴狠的表情看的人浑身发冷。
“公子,我们张家是跟你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药量太大惹人生疑,先前只是加了些药物进去,让大夫开的汤药非但不起效果,还会加速浓疮的病情。”
男子思考了片刻道“如今只有假托天师道之手,栽赃嫁祸于张鲁,城中兵马四门我等已暗中收买了东西两侧将士,再加上城内安排的部曲。如果事到临头,只好行便宜之计,待刘焉死后这益州牧自然归公子所有!”
男子走到桌前把玩起眼前的玉器缓缓道“至于刘范,刘诞二人能够回来确实超出我等原本的计划。稍后我回去通知家主,若是能派一队死士,将刘范刘诞二人斩于汉中。则无忧矣!”
刘璋神色有些犹豫,当初在长安之时,刘范刘诞二人对其多有照顾,可眼下……
时间是会改变一个人的,来到益州之后,每日看着父亲坐在堂上发号施令,各大世家无不俯首帖耳。就连自己走到哪里都是坐上宾客。刘璋已经习惯了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若是自己失去了……
“不行!”刘璋摇了摇头,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对着男子点了点头。
而此时远在的刘范自然不知远在益州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