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范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从二十一世纪的来到了历史上最为混乱的三国时代,简直颠覆了刘范对科学的认知。
花了整整十几天时间,刘范才渐渐融合了原本这具身体主人的经历和记忆,原来自己附身的这人,恰好是跟自己同名同姓的益州之主刘焉长子左中郎将刘范身上。
刘范和其弟刘诞早年被益州牧刘焉送往洛阳,说白了就是一个质子。
为防止汉室宗亲谋夺皇位,一般派往各地的州牧宗亲,都会主动将自己的长子留在皇都,不光是刘焉如此,幽州刘虞也同样如此,不过好在汉朝历代对于质子不像其他朝代苛刻,多会给予些官职也会予以重用。
自幼习武的刘范,被任左中郎将一职,中郎将一职可大可小,没有什么界定划分,有的没权,有的则可率一军。不巧的是刘范则正是空头将军,在初平四年就早早因为密谋韩遂和马腾,被李傕发现从而被杀。
当时在书上看到此处时刘范还暗自叹息,若是刘焉病逝之后,统率益州的若是长兄刘范,而不是幼弟刘璋,想必益州也不会被刘备这个大耳贼纳入怀中。
而今,恰好是兴平元年!历史上刘范、刘诞两兄弟,被撞破联和之事从而被杀的年头。
“夫君,今日可否去宫中当值?”正当刘范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办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动听婉转的声音。
庞氏,原名庞玲,是便宜老爹刘焉部下庞羲的妹妹,早年就下嫁给了刘范,而今也才年过双十,置于这场婚姻说白了就是政治联姻的一种,不过庞玲也确实出生大户,知书达理且长相貌美,几天相处下来,刘范也渐渐习惯这个身边人了。
“今日暂且不去了,前几日高烧刚愈。多亏夫人在身边照料,今日小黄门过来,陛下让臣在家休养几日。这不得空出来走走,过几日身体恢复了,在去向陛下告罪。”
刘范看向庞玲,想起了前几天刚来的时候全身动弹不得,明明已经苏醒,却感觉身体不受掌控,庞玲在一旁细心的照料,这才渐渐恢复知觉。
“夫君说的哪里话,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我照料夫君也是理所应当,且莫如此说”庞玲低着头红着脸说道。
刘范看着此景,不由得感叹,封建社会荼毒少女,古人诚不欺我也,哦,不对,自己现在也是古人了,不过有这么个温婉尔雅的妻子,刘范也觉得穿越来三国不虚此行,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能够活在三国这个乱世中。
刘范起身上前,把庞玲揽入怀中,摸着庞玲的秀发,庞玲则跟一个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刘范的胸口。
正当二人温存享受片刻安静的时候,门口当值的侍从疾步跑来,庞玲见状羞的脸色通红,急忙从刘范的胸口挣脱开来。
“将军,侍中马宇刚刚派人来,得知将军伤寒已愈,特派人询问明晚有空府上一聚?”
刘范听到下人通禀,顿时一惊,心中暗想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不过好在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刘范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思量了片刻对侍从说“转告马宇侍中,实在惭愧,前段时间伤寒暂未痊愈,这些时日还略有复发,下次舍弟在去府上告罪。”
“夫君,马宇侍中与夫君一向交好,今日何故不去?”庞玲有些不解的问道。
“夫人有所不知,韩遂马腾引十万大军来犯,此时前去必是密谋里应外合之事,然仓促形事,势必败露,李傕此人心狠手辣,此番下来马宇等人必无性命,本想告知他们此行难度,但只恐侍郎等人不听我劝,反而怕我告密,留我不得。”
庞玲听刘范如此说,吓得花容失色。
“既如此,夫君且莫前去,妾身只希望夫君能够每日安安全全的回来。”
“这说的什么话,大丈夫当立不世之功,如有机会当然要建功立业,只不过事不可违,夫君我也不会范那些糊涂事,等会且还要告知舍弟刘诞切末参与这等糊涂事”
刘范想起自己的便宜弟弟刘诞好像也参与了此事。
说完喊了一个侍从,叫其去宫中,等刘诞下值之后,让其来府上一叙。
直到傍晚时分落了宫禁,便见刘诞急匆匆赶来,进门便道
“大哥,何故让着急让我赶来,你身体是否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