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最后一天了,刚开始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脱离这群家伙,但现在这种想法并不强烈,我什么都不想想了,弱智才是最轻松的。
我一如往常的最早的起来,最后去看了一下他们带回来的鱼,额怎么说呢一言难尽吧,全都是一些很小的鱼,看来他们两个对钓鱼什么的完全不擅长
说到他们两个其实我有些恼火,为什么呢?原因是因为他们两个连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都不会吧,刚开始几天并没有看到动物之类的,他们俩个那个时候就像快饿死了一样,因为他俩根本就不知道吃些什么比较好,所以那些浆果草木他们基本都啃,然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两个不知道吃了什么鬼有毒的东西,拉了几天的肚子,屁也没吃到,倒是排出来了不少,没毒死也能算个奇迹
或许你会问为什么没有自己带干粮之类的?那还真是个好问题啊,我之所以会遇到那个故事大王就是因为没有吃的了,那个傻子之所以会赖着我要吃面,也是因为东西都吃完了快饿死了,而那头熊我觉得根本就不必说了。
当然我能理解那头熊,毕竟可能是因为从小就在宗门里,吃住都是他人准备的很正常,但是那个傻子我就不理解了,他怎么看也是一些犄角旮旯里出来的乡村人吧,像这样的人应该对基本的生存技能十分了解吧,至少也要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吧,可他就像是被剥夺了思考能力一样什么都不会,行为真的过于可疑了。
言尽于此吧,唉
我熟练的缓缓升起那昨天熄灭的篝火,看着那微小的火焰婉转的升起,令我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做的一个梦,那个梦异常的真实好像就是我失去的记忆。
是什么来着?大概就是在梦里我将那本修改记忆的功法差不多看了一遍,并没有到熟练的地步,甚至连学会也说不上,然后我好像跟那个傻子起了什么冲突,在梦里那个傻子说什么要成为英雄之类的,然后我在后面说了几句泄气的话,我承认我是在嘲笑他,然后我们两个就吵起来了,之后我就惊醒了。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梦,反正是说不上来的真实,不过我确实依稀记得我好像看过了那本功法,但我又忘了我有那本功法,我甚至都不记得我干了什么?
望着那团冉冉升起的篝火,我的脑中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我在稍微看熟了那本功法之后因为跟傻子的冲突删除了自己的记忆。
我突然觉得这个想法特别的合理,我确实就是那样的人,难怪昨天那个故事大王那么奇怪
想到这我不禁惊呼出声但却意外的吵醒了那头熊,那个野人也醒了或许他醒得更早一些只是单纯不想起来,反正我看到他一直盯着我,然后才翻身过去继续睡了。
不过现在我可没心情管这些,我踉跄的站起身,因为就在刚刚我想起了那本功法上的一句话,可以验证我想法的一句话
我开始翻找起我的包袱,直到在里面找到了那本功法,然后聚精会神的翻看起来,发现了我想找的内容
“在不熟练的情况下使用可能会梦到删除的记忆,对他人使用他人也会梦到被删除的记忆,但在熟练的情况下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这点”
看到这我一把合上了那本功法,同时我脸上露出了夸张的激动面部都扭曲了起来,但是冷汗却在不停的流下来,害怕盘踞在我的脑内,所以欢喜只能占据我的面庞。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对我自己有些感到害怕了,但是却又有种莫名的激动,那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一种过于扭曲的感觉。
“张末执?你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