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看看时间。”

曹延华副部长拿起桌子上的行动报告看了起来，很快，他也发现了问题。

王教授继续说道

“那只鬼在宋季触发杀人规律的一瞬间就袭击了他，王平救下了他，以鬼域的特性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但随后据宋季自己说，他感觉到身体很冷，我可以认为这是那只造成冰晶的鬼，后来宋季就昏迷了，再后来你们也知道，他成为了御鬼者，加入了总部。”

“这里面存在一点问题，就目前所知，那只有鬼域的鬼在帮助人驾驭鬼的方面没什么用，那只产生冰晶的也许可以，但希望不大，这样说来，有没有可能他还有另一只从来没出现过的鬼？正是这只鬼帮助宋季压制了他的鬼，最后驾驭了他。”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宋季本身就是分部的人，强大的意志力和正确的应对方法让他驾驭了那只鬼？当然，还需要一点运气。”

“你说的不无可能，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就是了。”

赵建国和曹延华副部长原本听到可能是王平帮宋季成为御鬼者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但听到王教授之言的时候又放松下来。

总部也研究过如何让普通人驾驭鬼，成为御鬼者，虽然其中不乏成功者，比如李军，但是死在这一实验之下的人远远多于成功者。每一个人的成功都是不可复制的，所以他们也没有能够稳定帮助别人成为御鬼者的方法。

如果让一个人掌握这样的方法，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特别是大疆市的人。

因为总部任其自由发展的决定，前任大疆市负责人似乎搞的太自由了，因此总部都患上PTSD了，一听说是大疆市人，心中的信任感就直线降低，而且那地方又远，把人派去大疆市分部任职就好像流放一样，根本没人愿意去。久而久之，大疆市就好像被遗忘了一样，其他城市御鬼者都有的补贴和福利，大疆市御鬼者全都打了个折扣，只有最基本的信息服务没有区别。当然总部有事的话也基本不会考虑抽调大疆市负责人去，除非情况紧急到了需要任何人的时候，现在的大疆市和总部就是这样一种关系，有点类似自治的味道。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曹延华副部长举着一张照片说道

“这件灵异物品有没有兴趣？”

照片上是一把崭新的小提琴，就好像刚刚出厂一样，但那琴弦似乎有些怪异，仔细看来，那竟然是人的头发。

王教授仔细看了看关于小提琴家的行动报告

“告诉大疆市负责人，我们打算用两根鬼烛和两吨黄金交换。”

“一根鬼烛就够了吧？”

“不，副部长，这东西的价值确实就值一根鬼烛，但你不还是打算和那边稍微修复一下关系吗？放任自由是一码事，打好关系又是另一码事。”

手中的照片翻了翻，王教授继续说道

“这东西虽然限制很大，但是某些情况下也能发挥出很不错的效果，我得再研究研究。”

“没其他事情的话我们就走吧，待在这里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说完，王教授转身离开，副部长曹延华也跟了上去。

“王教授，那队长计划我们要不要？”

“队长计划不用考虑他，但我们可以给他一个名誉队长的位置，这对于我们，对于大疆市和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