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守信派出的十几个骑兵,一到南山便杳无音讯,却是全数被契丹士兵活捉。
此时任长书正自审问道:“说,你们是哪里来的毛贼?”
这几个骑兵倒也硬气,面对未知的危险,竟然没有一个人吭声,或许他们知道,若是将整盘计划全盘托出,他们再无价值,将死得更惨。
任长书可不是什么好鸟,尤其耐性极是有限,他左手震天锤对着左边的骑兵当头砸下,一锤下去,骑兵脑浆崩裂,死得不能再死。
“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不说话的下场。再问你们一次,你们隶属于哪个势力?”
一个骑兵颤声叫道:“你将我们打死吧,打死也不会跟你说的”。
任长书怒极,右手震地锤一挥,打到此人口上,他力度控制得极准,刚好打掉了骑兵所有的牙齿,打断了此人的口骨,又不至于立即要了他的性命。
骑兵吃痛,大声呼喊,但没了嘴骨和牙齿,出口不成言,只是“咿呀呜哇”叫个不停,凄惨至极。
其他几个骑兵见此惨状,终于有人妥协道:“我们是太子殿下的轻骑兵,本来擅长通风报信、挑拨离间,不曾想这次却被送上战场”。
“很好,要是刚才这两个人有你这么识时务,也不会出现死伤这么恐怖的局面”,任长书狰狞的笑了两下,他这笑容,比不笑更加可怖,“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本将军”。
“好好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将军放了我”。
“我问你,你们此次进兵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却是这个骑兵无法回答的,他只是个小锣锣,只知道奉命行事,这种军国大事,岂是他能够了解的。
于是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就说过任长书耐性及其有限,岂容他如此墨迹,一锤下去,又结束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剩下的骑兵见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我草你十八代祖宗,你妈...你爹....”
这些话无疑加速了他们的死亡,任长书一锤一个,将十几个骑兵三下五除二的全部解决掉,尤觉得不解恨,在几个尸体上又踹了几脚。
任长青发话道:“大哥,别生气,犯不着跟几个小骑兵过不去”。
“吗的,真是晦气,一点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到”,仍长书仍自愤愤不平。
“其实你问的这些我都知道,不问也罢”。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们悄无声息的埋伏在南山,是为了围杀靖王,做得十分隐蔽,可谓神不知鬼不觉,所以他们并不是为我们而来,否则也不会派几个骑兵来试探虚实。”
“那他们是为谁而来?”
“跟我们一样,为了靖王。”
“哈哈,想不到太子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截杀靖王。”
“不仅是太子胆大,蛮王胆子也不小,若我看得不错,蛮王的部下此时正隐蔽在东山。”
“哈哈,有趣,有趣,这三兄弟真是有趣”,任长书连道三个有趣,又问道,“我们这样一直僵持不下,也不是个办法,不知老弟有什么计策没有?”
“我有一计,倒可以一试。”
“老弟快快讲来,我们依计而行”。
“我这招叫做引蛇出洞,探敌虚实:大哥可派五千人进攻北山,若胜,则趁势消灭太子的人马;若败,则转而进攻西山靖王,靖王必定派兵出击。太子的军士嚣张跋扈,与夏国其它势力的军马必定少不了摩擦及仇恨,此时仇人相见,定然要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任长书接口道:“到时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人获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