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快点给我把枪,全部放下!快点!”
“全部都跪在我的面前,向我道歉!”
“冒犯了扎库大人,罪该万死!”
信使扎库大人,大声叫喊着,声嘶力竭,气焰嚣张。
他可是太厉害了。
牛坏了。
这段故事,足以让他吹嘘一辈子的了。
以后,他逢人就会讲起,让所有人都感叹他的英勇与智慧。
逆风翻盘,扭转局势。
除了他,谁还能做到。
他想象着,自己成为名人的景象。
回去之后,就算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也要对他另眼相看。
说不定,对方会提拔自己成为对方的副手。
真的是太荣幸了。
然后,自己借此,踏上成为贵族的台阶上,一步一步的平稳向上,最终,在二十年之内,跨过人生的阶层。
从侍从成为贵族。
真的是太激励人心了。
从此,自己就是一个崭新贵族家族的祖先!
自己的贵族名要使用……
转眼之间,扎库大人就想到了二十年以后,甚至更为遥远的未来!
“喂,清醒一点!别再做梦了!”
吴楠伸手,拍着扎库大人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音。
扎库大人的两颗牙齿飞了出来。
固然,吴楠已经是手下留情,但是,奈何扎库大人的牙齿,实在是太过脆弱。
“啊!你做什么?我的牙齿,我的牙齿!岂有此理,我的枪,正在指着你的身体呢,你竟然还敢打落我的牙齿!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开枪吗?”
“我真的会开枪的,我会开枪的!”
扎库大人叫喊,非常激动。
手掌颤抖着。
牙齿撞击,发出“咔咔”的声音。
“想开枪的话,就开枪吧!”
吴楠摊开双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哈哈哈!是啊,是啊,想开枪的话,就开枪啊!”
“能够伤的到老爹的枪,还没有造出来呢!”
“就凭你,也敢开枪?你若是真的敢开枪的话,我还会高看你一眼!”
附近的人们,哈哈的笑着,很是瞧不起扎库大人,现场的气氛,非常的轻松。
众人完全不在意扎库大人,手持左轮枪,顶着吴楠膝盖的事情。
吴楠的厉害,他们可都是见识到了。
别说是火枪,就算是火炮,都伤不到吴楠的身躯分毫。
扎库大人手里面,那精美的好像是艺术品一般的左轮枪,恐怕连给老爹挠痒痒,都做不到。
“你们不要逼我,你们这群可恶的贱民,贱民!我可是扎库大人,扎库大人啊!”
扎库大人感觉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情绪激动。
“咔”的一声,按下了扳机。
下一刻,枪声响起。
“嘭”,“啊”两个声音,几乎是一同响起。
扎库大人满脸的惊慌。
这下子完了!
他犯下了不该犯下的错误。
不该开枪。
这下子,没有了人质,他绝对会被对方的人,抓起来,乱枪打死,绑在柱子上烧掉,挂在绳子上吊死,拖在马上,拖死!
只是一瞬间,扎库大人就想出来好几个死法。
他无力的坐在地上,手里面的枪,更是一同掉落在地上。
面容苍白,内心死寂。
“很精致的左轮枪!”
一个声音响起,一只手,扎库大人掉落在地上的左轮枪,捡了起来。
拿在手里,相比巨大的手掌,扎库大人的左轮枪,实在是太小了。
“哈哈,就拿这把枪,做我儿子婚礼的礼物吧!”
“咕啦啦啦!”
豪迈无比,具有特点的笑声响起。
扎库大人听到笑声,愣了一下,然后,非常吃惊的抬头看去。
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
扎库大人看着眼前的男人,豪迈无比,充满了王者气势的中年巨汉,对方竟然好端端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枪击过的位置,没有半点伤痕。
连一点剐蹭,都没有。
“没事,完全没事,这怎么可能?”
扎库大人站起来,扑上前去,想好好的检查一下。
被吴楠伸手拎了起来,向着人群当中一扔。
“好好的盘问他,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盘问出来!”
“是!”
众人点着头。
七手八脚,把扎库大人,按在了地上。
绑起来,带去后面。
然后,吴楠饶有兴趣的向着扎库随行的车队,走了过去。
准备好好的看一看车队里面携带的东西。
金刚狼结婚,对方就来送礼物了。
自己这个关心儿子的老父亲,当然要好好的过目一下送来的礼物。
首先,打开第一辆马车的车厢,吴楠就皱起了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马车里面传来阵阵恶臭,以及很多看不出来原本模样,骨瘦如柴的少男少女,惊恐无助的声音。
“这个,老爹,这应该是奴隶吧?”
“不是,不是,这是供那些贵族老爷们,玩耍取乐的人宠!”
有个人咬牙切齿。
仿佛是很清楚里面的门道。
吴楠看了一眼,没多问什么。
严重影响心情的事情,还是交给手下的人,去做好了。
而且,看起来,眼前的这位儿子,似乎是很想去做这件事情。
那么,就交给这个儿子好了。
对方看着眼前的可怜人们,目光当中充满怜悯。
想到那些可恶的贵族老爷们,目光里面充满了愤怒与凶狠。
吴楠相信对方能够做好这件事情。
“这些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是,老爹,我一定会好好处理的!”
吴楠走向其他的车辆。
看着里面的东西,心情好转起来。
大量的物资,钱财,还有吴楠最为喜欢的酒水。
又可以开宴会了。
村落的地牢当中,剑齿虎很是开心。
他尽情的收拾着眼前的人们。
原本糟糕的心情,为之大好。
感觉,这里才是自己该待的地方。
找到了心灵家园的寄托之所。
“我说,我说,别再打了,呜呜呜,我什么都说!拜托了!”
扎库哀求着,满脸泪水,痛哭淋涕。
对方真的是太过分了,把自己挂在墙上,就是一顿锤。
完全不问自己。
你倒是问一句啊,我还能不说吗?
扎库算是看出来了,对方完全就是拿自己出气,耍乐。
根本不是审问自己。
旁边的人们,也看出来了这一点。
只是,他们不敢在剑齿虎的耳边说什么。
毕竟,剑齿虎可不会听他们的话,甚至,有可能把他们也挂在墙壁上,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