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柔被侍卫押着进来,她很是抵抗,嘴里还大声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不是我!”
太皇太后皱眉,终是把不悦彻底放在脸上,但是却没出声。
这个白雪柔跟她当年见到的那个清雅脱俗的女子终究还是不一样了,如今不知分寸,一点也不注重场合。
“太皇太后面前,岂容得你大声喊叫!”君乐莫名的就看这个白雪柔不顺眼,之前因为是君墨寒的未婚妻所以才对她有一丝好奇。
现如今很明显她这寒表哥身边有靠近的女子了,更何况,比起来她可是更喜欢苏挽离的,现在自然就是没这个白雪柔什么事情了。
白雪柔听到这话,一下午就噤声,看到白安在,马上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逆女!逆女啊!”他就想不明白,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女儿。
“当时本郡主就在一旁亲眼看到你推挽离下去的,本郡主还有一帮姐妹作证,你还想耍赖!”君乐愤愤不平,一想到苏挽离惨白的脸色,心下更为震怒。
“不是的,不是我。”白雪柔知道自己难逃责罚,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但是,她的婚约,她的墨寒哥哥,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既然如此,白雪柔在赏花宴上想谋杀她人,在天子脚下行凶,此人品难以成为摄政王妃,哀家做主,免了这婚事,罚你在家面壁思过到四国会,之后进宫需要有旨意才能出入,而白丞相作为父亲,管教不严,理当要罚,便罚一年的俸禄。”太皇太后雍容大度的说着。
“遵旨!谢太皇太后,摄政王,长乐郡主恩典!”白安吐了口气,终于安心了,看来太皇太后还是看在他身为朝廷重臣的份上,总该不会因为一个没有身份的侍女而罚他太重的。
至于婚事,白安觉得,能把命保住就算不错了,怎么还敢乞求。
然而白雪柔却不是这样想了,她很想反抗,但是白安的手死死抓着她,她也终于意识到,这次她是真的是什么机会都没了。
君墨寒全程悄无声息,对于太皇太后的决定,他并无意见。
早该就要把这场莫名其妙的婚约给解除了。
顺水推舟,何乐而不为。
就是不知,苏挽离是否会觉得次罚,轻了些?她可是间接帮他解除了婚约的人。
养心殿上,苏挽离看着沐清风在一旁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些药书,她撇了撇嘴,一脸无趣。
“我回我的住处都不可以吗?我身边的小妮子该着急了,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苏挽离撑着下巴,慵懒说道。
沐清风仿佛没听到一样,还在看着,把苏挽离简直当了空气一般。
自讨没趣,苏挽离只好不说话了,心想着那边情况怎么样。
就刚这样想着,君墨寒便刚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