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严肃的看着苏挽离,难得正经的冥染都正经了起来。
“是!”
……
“爹,女儿真的求求您了,您就快点让我跟墨寒哥哥早日成婚吧。”白雪柔好不可怜满眼泪花拉着的相爷白安。
“你以为为父没有帮吗?”说到这个,白安心里那叫一个憋屈,谁敢跟摄政王在朝廷之上叫板?谁还敢逼婚他?
“我和墨寒哥哥是有婚约的,理应要成婚的,爹!我不管!我就要墨寒哥哥!”白雪柔跟外界形容的水出芙蓉一般的性子截然不同。
“柔儿啊,你看看那摄政王是什么态度,你自己拿捏着分寸不常去找他叙旧增进感情,为父又能怎么办?”白安也难懂君墨寒的心思,要是以他的性格,嫌弃柔儿大可就此退婚作罢,这样拖着是何用意。
“我,我也想见墨寒哥哥的,但是……”但是他时常不见踪影,有时还要因为什么政务见不到他人。
“可是进宫找的?”白安有些心有力而气不足。
“是,墨寒哥哥不是经常贴身教皇上吗?自然是在皇宫。”白雪柔一脸天真。
“你当那摄政王府是摆设吗!”白安要被气死了,“睿王与摄政王手足兄弟,尽管睿王封王却还是跟摄政王同住,更何况,傅亲王还在此!摄政王怎可能住宫里!”
白安要被这傻女儿气死了,摄政王虽代理朝政,管教当今皇上,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他们君家的作风,东越皇朝是君萧凌的,君墨寒就算是有能力当这皇帝,但是也不会动这个位置。
当今皇上的父亲,也就是先皇君萧凌与摄政王可是堂兄弟,先先皇和傅亲王是亲兄弟,傅亲王是摄政王和睿王的父亲,他们君家可都是出了名的跟兄弟和睦。
可傅亲王作为老王爷看着两代先皇去世,心寒多年,早已不管朝政之事,常年在江湖潇洒。
白雪柔听得懵懵的,平日里她都在闺阁之中,她爹也从不让她知道太多这些朝廷隐事,“爹,女儿不懂,为何这先皇如此快……”
“闭嘴!”白安立马呵斥道,“这先皇是大家最不敢议论的人物你可知道?如今东越国说白了就是傅亲王摄政王睿王他们在护着,君家谁人不知那手足亲情,要是被摄政王一派听到,我们落得满门抄斩都不一定。”
“这,女儿知道了。”白雪柔也不多过问了,反正在她心里,就只有墨寒哥哥而已。
“听人消息,下月初其他三国会来我们东越国作为使臣拜访,到时候你别把一门心思挂在摄政王那边,虽然不知此次前行的使臣都是谁,但是基本不会太差,你要记得留意。”白安还是要给自己留一手的,到时候不至于吃相难看。
白雪柔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顾想着她终于到那时候又可以见到她想见的人了。
隔日
满大街传着关于影门的事情,天香居也被人踏破了门槛,只为一探虚实。
“夜里叫影修他们几个恭候在天香居,或许会有牛鬼蛇神出动了。”今日的苏挽离一身雪白衣裳,没了曼珠沙华,倒是显得她冷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