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料取一小点姜,切丝,半个小红辣椒,切丁,拿两个八角掰断,切小半根葱,小料备齐。
自家榨的菜籽油少许,放上肥肉,先煎上一煎,滋滋冒油,再放上瘦肉继续翻炒,待肉焦酥,再放小料,翻炒出香气。
最后放上土豆丝,继续翻炒,凭感觉放上十三香,鸡精少许,盐少许,出锅。
“简直不要太完美,泪水打湿猪脚饭,今天我吃土豆炒肉。”李布帆站在一旁哗哗流口水,不行了,一瓷碗米,只是开始,真正的肚子,是不会满足的。
姥姥尽数把肉丝挑到李布帆碗里,同时也感慨万千:“姥姥年纪大了,也吃不动肉了。”
李布帆扒着碗筷,再来半碗,最后半碗,“嗝,嗝嗝,舒服,就是这个味。”
吃完之后,再发出一阵,长长的感慨:“我的姥,我的减肥路,艰难险阻,只因我姥。”
姥姥温慈着,笑个不停:“多吃多动,吃饱了出去溜达溜达,别老坐着玩手机。”
姥姥如此瘦小,大腿瘦的还没李布帆的大臂粗,就是如此的姥姥,厨艺高超,爱死姥姥了。
姥姥很美,花终会落,姥姥依旧是姥姥,她很美,终为落年,花翩舞,花仍香。
李布帆虽然前天骑的屁沟疼,但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死撑,李布帆嘎嘎能撑,继续骑,不死不休,今天去北边的小河,去看看草长多高了。
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来了,之前小的时候,李布帆最爱,在这里面,摸爬蚱(秋蝉的幼虫),也有蛇,癞蛤蟆,长着两只大钳子的屎壳郎进化版,每次看一眼都心惊胆跳。
现在爬蚱越来越少了,渐渐的也没人摸了,这里的草也越来越长了,保不齐这里有什么,晚上李布帆是不敢来了,白天壮着胆子,还敢凑上脸,瞅上一瞅。
刚来的时候,还有骑车齿轮的“咔嚓,咔嚓声。”现在远远的天上,“布谷,布谷”的几只小鸟。嬉戏交谈着。
李布帆可飞不到天上找它们攀谈,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地上找俩稀奇虫子玩。
小的时候,还会看到若隐若现的小萤火虫,现在难,能看到屎壳郎ProMAX就不错了。
整个小河有两颗开门杨树,开了道口子,左面有个三四米高的小山坡,右面或坑或平,上面稀疏种着豌豆苗,红薯苗,土豆苗子,绿绿嫩嫩的。
喇叭花乱花纷杂,紫红的,粉红的,浅蓝色,各色各异,结着一丝丝藤蔓,攀爬着繁绕着杨树,枝枝向上,或随地摆烂的躺在地上,任人踩踏。
自由随风,无欲无踪。
另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结的跟个小草拐棍一样,上面开着海蓝的蝴蝶花,不高,挺好看的。
大抵就这些花,嗯,还有一种野生枸杞,也是听人家说的,是不是枸杞我也不知道,长着荆棘的枝,上面落落结着红色的小果子,整挺好。
一说起果子,就要说说另一种了,它也长着果子,小朵的绿叶,上面一团团的结果,不成熟是绿色的,成熟了是紫色的,吃起来酸甜的,主人公吃的多,但幸好,我们的主人公还没有驾鹤西去,还活着。
苍耳也好玩,扎手,小时候也喜欢拿他当攻击武器,为此还满山遍野的收集苍耳。
差不多了就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