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就更可怜了,进来后杨厂长就问:“那个,你去准备下,一会我们过去看个电影。”
许大茂点头哈腰笑脸相迎,结果一杯酒都没讨上,更别说和厂长在一個桌上坐一坐了。
真以为一个正厅,会和一个放映员坐一桌吃饭?
还是在这种场合下?
许大茂心里再不痛快,也不敢表现出来,现在已经不是娄家的厂了,该夹着尾巴就得夹着。
江朝阳也想夹着尾巴出去,可领导不发话,冷板凳就得接着坐,他已经知道,杨厂长拉拢是假,敲山震虎才是真。
心里又无语又暗恨,你他妈的一个厂长,拿我这小瘪三来震虎、当工具人,有意思吗?
江朝阳和许大茂俩的情况,傻柱不关心,他这刚走到工厂的墙外边,忽然闻到一阵香味。
耸耸鼻子,顺着气味寻到叠放着水泥管的地方。
棒梗还在劝俩妹妹多吃点,说沾着酱油好吃。
傻柱从管道后面走出来,见棒梗和小当槐花三人在吃鸡。
“棒梗,呦呵,吃的够香的呀,还知道照顾俩妹妹,不吃独食。”
棒梗斜了傻柱一眼:“那你还拿擀面杖打我。”
傻柱笑着说:“你早告诉呀,你早告诉我白送一整瓶酱油。”
棒梗头一歪,好像谁稀罕你那一瓶酱油似的。
“我才不要呢。”
傻柱断定棒梗的鸡是偷的,别说一小孩,就算大人,也不是说买就买的。
“告诉我,鸡哪偷的?”
棒梗怎么可能会说,歪过头就怼了句:“我才不告诉你呢。”
傻柱又问戴着红毛线帽的小当,小当:“我哥不让我说。”
傻柱不但不生气,还笑着说:“你哥不让你说就不说呀!行,不说就对了,听你哥的。”
说完揉了两下槐花,提溜着饭盒走了。
傻柱回到大院时,秦淮茹又在中院水池洗衣服。
蹑手蹑脚走到秦淮茹身侧,手绕到另一侧去摸秦淮茹的耳畔。
秦淮茹早有所觉,手上在洗的裤子往傻柱脸上糊。
傻柱也不恼,笑着说:“洗了脸了今儿个。”
秦淮茹同样媚眼如丝的笑了起来,两人就像打情骂俏的夫妻一样。
见傻柱网兜里的饭盒,笑脸上略有期待的问:“饭盒里装的什么啊?”
今天傻柱回来的晚,必然是厂里有招待,那这饭盒里肯定有肉,看来今晚又可以见着荤腥了。
哪想,傻柱把饭盒往身后一藏。
“今儿不成,今儿答应我妹妹了,下回。”
秦淮茹故作生气,收敛起笑容,侧过脸不去看傻柱。
傻柱连忙说:“你们家仨孩子今儿个可不缺嘴,棒梗带俩妹妹搁工厂院墙外头,弄了一只叫花鸡,嘿!做的还不错,小姐俩吃的那香。就不知道那鸡哪儿来的,反正不是工厂的,我估计呀!”
说到这,傻柱往后院瞅了眼:“你看着吧!”
傻柱说完,手脚轻快的溜回了家。
秦淮茹皱起眉头,忧心忡忡的看向后院。
傻柱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万一棒梗真偷了后院的鸡,那就只能是许大茂家的了。
许大茂可不好对付,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