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谢舒窈的口出狂言,裴景弋冷声道:“放开!”
这样都没反应,不会真的不行吧,可她明明记得,那晚他还是有点儿反应的,可能是她的操作方式不对。
谢舒窈不松手,“矜持什么啊,你今晚都抱人家了,又不是没亲过。”
两人在床上撕扯,弄得床板吱呀作响,就在裴景弋失去耐心想要把她扔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顶传来声响。
深更半夜,响声明显,就连谢舒窈也发现了。
她顿时怂了,跟鹌鹑似的缩进裴景弋怀里,完全把他当成人肉盾牌。
谢舒窈凑到裴景弋耳边,用气声说:“怎么回事,是不是进贼了。”
裴景弋眸色变得阴冷,神情专注,不出几秒就判断出上面的人带着刀剑,轻功了得。
也是,范府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今晚大约会把京城翻个底朝天吧。
眼看着脚步声落入院子,裴景弋翻了个身,用没伤的一侧胳膊,撑在谢舒窈身上,薄唇吐出一个字:“叫。”
谢舒窈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儿奇怪,可注意力全被眼前的胸肌吸引了,没往深处想,明知故问道:“叫什么?”
裴景弋现在没什么耐心,利用身体重量晃了两下,语气恶劣道:“你都爬到床上了,还不知道叫什么?”
虽然是假的,谢舒窈的脸还是有些红。
果然真操实做和理论还是有点儿区别。
她一手勾着裴景弋的脖子说:“你下来点儿。”
等面前的人做出反应后,她便把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腰后,一边吻他的嘴角,一边从嗓子眼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窗外,两个黑衣人戳破窗户纸,看着床上人影绰绰,高低起伏,不禁暗骂:“艹,这么晚了,还有不嫌累的。”
另一个人扒拉他说:“行了,别看人家办事儿了,今晚不找到人,明天咱脑袋都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