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挑拨离间

李周和班主任走在前头，路顺便跟老师多交流一下情况。

林秋生和张凡跟在后头，隔着些距离，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后来是张凡忍不住先开口了。

“林秋生，我看你最近好像精神不太好，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我还好吧，你是不是问错人了？陶步调精神才是真的不好。”

“哦，我就是看你，最近好像一直都很害怕的样子。”

林秋生没回答，张凡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林秋生，你和李周，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林秋生丝毫不慌，淡定反问：“你就一样了吗？”

张凡眼神闪烁，嘴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像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林秋生：“哦，那算了。”

张凡：“……”

“怎么能算了？李周以前都是跟八班的那个荆恙一起吃饭的，今天怎么你们一起吃饭了？”

林秋生微微皱眉，新角色？

还和李周有关，得提醒一下他。

“你好奇怪，当时食堂看到我们的时候你不问，现在倒是来问了？”

张凡被噎了一下，解释道：“我那个时候也没想到这点，后来才想起来的。”

林秋生仔细观察张凡的表情，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也知道了？”

话就停在这里，林秋生没继续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张凡很快就接了去：“我也是后来听他们说的，数学老师不是八班的班主任么，她当时离开就是为了这件事。”

林秋生不动声色：“可是数学老师很快就回来了呀，这件事应该没那么严重吧。”

“嗐，你可别被李周忽悠了。”张凡斜了一眼前面的李周，压低声音说道：“你们中午没回来不知道，荆恙发病都已经传开了！”

发病？

林秋生一脸惊讶：“这么严重？”

“其实八班的早就觉得荆恙精神有问题了，所以都不爱跟他玩，数学老师也知道，不过她觉得这种事情传出去不好，不让他们外传。”

精神有问题？林秋生瞬间联想到李周找到的那张报纸。

所以那张报纸很有可能就是原来的李周藏在床位的，这样的话，那块石头……

林秋生的视线落在张凡身。

“但是体育老师不知道啊，他们刚才体育课的时候荆恙突然精神病发作，体育老师吓死了，才找的数学老师。”

林秋生抿唇，有些担忧：“是闹大了吗？”

“可不是？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事情。”张凡叹了口气，“李周这人，可真是……”

张凡摇了摇头，没继续说下去。

林秋生有些好奇：“李周怎么了？”

“既然你也知道这件事，李周肯定跟你说过吧。”

林秋生一脸尴尬：“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虽然荆恙是午饭前发病的，但是那会儿我们还在课，不知道他发病了，而李周今天是直接跟你一起吃饭的……你明白了吗？”

林秋生摇摇头：“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