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生之前的疑惑好像得到了答案。

“我在笔里看到的，果然是你。”

陶步调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虽然非常不愿意跟这两个冒牌货交流，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时你的灵魂藏着笔里，如今占据了这具身体，却说你就是陶步调？”

“……少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陶步调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怒怼，“你们是怎么取代他们的，我就是怎么被取代的！”

李周从刚才就处于“妈耶居然被npc识破了”的震惊中，听到这话，更茫然了。

那个陶步调，也是玩家吗？

回想起之前陶步调阴森恍惚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玩家啊。

头好疼，还是把脑子扔了吧，看大佬操作就好。

“我们的情况跟你的不一样。”林秋生虽是这么说，但也没跟陶步调解释的意思，又问道：“你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是谁？”

陶步调不想回，但他真的是太憋屈了。

“我不知道！”陶步调一腔怨愤无从诉说，“我什么都没做就莫名其妙被取代了，倒霉！”

“你肯定做了什么。”李周幽幽开口，“你不是校园霸凌吗？想想有没有被你霸凌过后来去世的学生？”

“你神经病啊！”陶步调撸起袖子就想揍人，瞥了一旁静静盯着他的林秋生后，默默理好了袖子。

“你别整得我好像十恶不赦一样，要是真有人死了，我还能好好学？”

“不一定是自杀，总之是你身边去世的人，你再想想呢？”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陶步调不耐烦了，“真有人死了早传遍学校了，我能不知道？”

“你也别说的你好像很无辜一样，总不能是凭空冒出个鬼来缠了什么都没做的你吧？”

“那林秋生和李周又是做了什么被你们缠的呢？”

李周：“……”

“我们又不是鬼。”李周有些气弱，在这种情况下，这个解释显得很苍白无力。

“我们是借了这两个学生的身份来体验生活的，发现这个学校存在异常，所以查探一番。”林秋生语气平淡，“我会驱鬼。”

虽然此鬼非彼诡，但应该也差不多吧？

大不了物理超度了。

陶步调眼睛一亮：“我不信，除非你把我身的鬼去了。”

不管这两人到底是谁，反正能帮到他就行！

至于原来的林秋生和李周去哪了？

管他呢，他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顾得到别人，关系又不好。

李周：“算盘珠子蹦我脸了喂！”

林秋生挑了挑眉：“从之前到现在，你没发现自己身的变化吗？”

陶步调：？

陶步调：！

“好吧，暂且相信你。”陶步调按捺住自己兴奋的心情，“那你干脆直接帮我把那只鬼解决了呗。”

“不急。”林秋生伸手在陶步调肩膀压了下，“你先说，你是怎么从笔回到身体的。”

陶步调不得不提起这段他根本不想回忆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