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李绝代真的超爱听故事，虽然这个故事并没有李华写的那些对她胃口。

“后来啊……”祝绝的声音变得有些遥远，“众神最先也只是创造了各种动物，用来作为宠物或是坐骑。直到有一些神突发奇想，创造了和神族外形一致的新物种，那就是——”

“是仙。”角落里的赫然忽然接到，清冷的声音在黑压压的监禁室里响起。

“不是，是人。”祝绝叹了口气，“创造人类的神们非常开心，祂们觉得这个弱小的种族真的完美的衬托出了神的高贵。祂们不仅可以享受人类的劳动成果，还可以……”祝绝有些说不下去。

李绝代催促道，“还可以啥，你讲故事怎么断断续续的？”

“还可以品尝人类……”祝绝有些难过，“有些神真的不过是拥有强大力量的怪物罢了。祂们又开始不满足于压榨和奴役人类，因为人类真的太脆弱了，寿命也短暂，食用起来也并没有什么功效，不过是能满足某些神心理上的怪癖罢了。

“神于是又创造了仙，仙比人类更强大，更有用，食用起来不仅可口，还能短暂地增长修为。”

“呕——你这个故事好重口。”李绝代觉得还是李华的故事更符合自己的审美。

“人可以得道成仙，仙却无法修行成神。神说众生平等，可自己却凌驾于众生。”祝绝不喜欢那个弱肉强食的神界，“总有人渴望得到神明的庇佑，可强者的降临对于毫无还手之力的弱者而言未必是什么好事。也不过是赌上自己的全部，换人家一个施舍怜悯，到头来还真难说是谁帮谁。”

李绝代嗤笑一声：“那你倒是‘低估’了人，谁说都是赌上自己的全部？人如果是神造的，那他们在这一方面和神挺像的，都喜欢吃人。牺牲别人的全部，成就自己的光明未来，这种事从古到今还少吗？”